“是。不然呢?你们钱府难道是地府冥宫?”
“你!”大长老心说您这么讲话咱就没法聊天了。
可大长老又不敢真的发作,咳...咳...只好用咳嗽掩饰尴尬,“情院长,今日尔等杀了人、劫了囚,如今毫发无损的拍拍屁股走人,这要传出去,试问,我们钱府,颜面何存?”
“钱暮,我是你爹?”
大长老:“?”
“还是我是你爷爷?”
“情院长,咱都一把岁数了,可不带骂人的。”钱暮有些抓狂。自从上了岁数,很多年不这么词穷了。
情抒怀理都不理他,继续道,“还是说,钱家将家主之位让与了老夫、老夫不自知?否则,你钱府的狗屁颜面,问老夫作甚?”
回头还不忘吩咐一句,“吴刚你带着人先走,我看谁敢拦你...”
吴刚点点头,大喇喇的带人熙熙攘攘的离开,只有魔斧梁偷偷变回狗躲在树上。这即是不做人的好处,隐蔽性强。
“情院长!你莫要太过嚣张!”见大长老语塞,二长老顶上来接替道,“你们上弦分院藏匿庇护我们钱府罪奴之事,你莫要当我等不知道!我们钱府,只是给你月娥学宫一分薄面而已!莫要给脸不要脸!”
“谁告诉你我不知道的,我知道你们知道啊,那又怎样?”情院长一脸奇怪的问。
然后继续补刀嘟囔道:“你们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
“你!”二长老也气的吹胡子瞪眼。
狗梁凉在树上笑的前仰后合,“这上弦城的趣人可真不少,这驼子怪老头也有趣、有趣的紧,说话噎人的本事绝对值得吾辈认真学习。”
见二长老也败下阵来,大长老还是换自己来,冷笑道,“情抒怀,你莫要忘记你是怎么被贬到这小小的上弦城来的。”
所谓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大长老就是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即便今日做不了什么,也要气气这姓情的糟老头。
“怎么被贬来的?”情院长认真的问道,丝毫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好似真的失忆一般需要了解一下自己的过往。
然而...
大长老钱暮还真的不知道情抒怀被贬到这上弦城的来龙去脉,只知道他是心直口快得罪了某个大人物,才被下放至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来当分院的院长。
“嗯...嗯...额,你自己清楚!”大长老脸红脖子粗的强自道。
“我不清楚,看样子你清楚?你给我讲讲?”
...
别说,老头子吵起架来与小孩子也没什么太大差别,无非就是你耍赖、你才耍赖、你最最耍赖、你才最最最耍赖之类的措辞。
梁凉又听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就自院墙跳出,偷偷溜回了上弦分院。
后来听说情院长舌战群儒,双方竟然真的互怼了一晚上,也是将梁凉佩服的够呛,“所谓老而弥坚,说的这帮老头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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