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神将,其实这很简单!戕人组织的势力大得不能想象。它已经完全跨越了国与国的疆域。如今戕人组织在大汉疆域内的势力马上要被彻底剿灭。再继续追剿的话,就要跨越国境了。到那时候可就不好办了。我们对境外的势力掌控并不那么强烈,追杀出去,恐怕很容易遭受戕人组织的暗算。”
“那宫主你觉得又当如何呢?”
“从长计议!我觉得现在最急需的是应该先把许神将召回来,由他来亲自叙述一下真正的事态。了解好更清晰的形势之后,我们才好做进一步的决策。”
云吹澜这一番话合情合理,没人能挑得出毛病来。众人自然也被他说服了。
他又闲扯了几句之后,又说:“我看就先这样吧,待会儿麻烦肖神将给许神将传一个消息过去。先把许神将召唤回来。到时候再一起商议。”
于是,众人散去。
单独留下了云尧天。
房间里已没了外人,云吹澜脸色立即沉了下去,满脸的杀意密布,“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许坏…这个畜生竟然不知不觉摆了我们一道!这畜生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帝宫的人难道都是吃屎的吗,为什么没能拦住许坏?”
云尧天沉声道:“吹澜,你现在别生气。我发现你今晚的情绪很不对劲,就像刚才,你怎么能让一个小小的侍女如此指控你,你到底对那个侍女做了什么?”
“我…”云吹澜脸皮一抽,如此丢脸的事,就算面对自己曾祖,他又岂能好意思承认什么。
云尧天也不追问,现在的事情已经不是那什么小小侍女的事了。他沉声道:“你必须调整好情绪,你的智慧并不下于许坏,只要你静下心来,做到心静如水,就不必害怕许坏。”
云吹澜一怔,目光中的怒火陡然消失了,一种极度的冷静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上,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不好,事情可能要遭,曾祖,我觉得我们好像从一开始就落入了许坏的算计之中了。”
“什么?”
“对,肯定就是这样。许坏那个畜生,其实早就知道我就是戕人组织的白衣尊主,而且也知道我们的目的。可他为了不腹背受敌,竟然假装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与目的,就是想稳住我们,然后他好有足够的时间先对付帝宫。现如今他真的收拾了帝宫,便没有了后顾之忧,所以直接调转矛头,趁着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清剿我们的外围势力…”
“狠辣!真是狠辣!”云尧天似乎也一下子反应过来,怒道:“这个可恶的小杂种。他力排众议把你推为代宫主,却只是一个代,他随时还能找理由把你推下来。说来说去,你根本就没有真正掌控武神宫,反而是我们被许坏的这一手给蒙蔽了。”
云吹澜咬牙切齿,“不仅如此,我在想,许坏故意传回这个消息。恐怕还别有用心。他肯定想利用戕人组织的失势给我造成愤怒,无法判断他的真实意图。只等许坏在外边剿灭了戕人组织在大汉的势力与根基之后,他回到武神宫恐怕就要直接剿灭我们云家了。”
云尧天骇然无比,失声道:“凭许坏的修为,再加上肖家、南家、水家,还有那些愚忠的隐世长老,合围起来,我们如果还呆在武神宫的话,恐怕是要被许坏当成瓮中之鳖!该死的啊,我怎么就没早点想到许坏的狠辣…真是利令智昏,利令智昏。”
云吹澜冷声道:“曾祖,别生气了!我们现在只是棋差一招而已,还没到彻底输掉的时候。我们还有彻底翻盘的机会。”
“你现在什么意见?”云尧天平复了一下呼吸,问道。
“我们这些年暗中在大汉疆域内控制的势力,肯定是保不住了。帝宫居心叵测,早就把我们控制的势力调查得一清二楚。许坏完全知道所有目标,肯定斩尽杀绝。如今,我们也只能弃卒保车了。”
“嗯,不错。再怎么说,我们云家自己的人才是真正的自己人。先前控制的势力,本来就是要当做炮灰的。不要也罢。”
“所以,曾祖。待会儿我去召集皇甫成峰,肖古城那些人,将他们牵制住。你趁机将我们云家的人带走,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云尧天愣了愣,深深地说道:“只能如此了!不过许坏这个畜生非常狡猾,表面上还在外面厮杀,说不定今夜就已经连夜在赶回武神宫,准备将我们包饺子了。我走之后,你千万要小心。许坏不好斗,皇甫成峰也不好斗…紧急时刻,你顾着你自己就行了。”
“我知道!”云吹澜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种强烈地傲气,“其实我要不是为了照看云家,就算许坏来了,我也未必就怕了他。真与许坏撞到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杀了他,我反倒无需这么算计了。”
云尧天赶紧道:“你还是小心一点谨慎一点才好。”说完,匆匆出门离开。
云吹澜恨恨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满面狰狞,“许坏,你个王八蛋,你给我等着!我早晚会将你撕成碎片。”
一拂袖。
云吹澜又装作神态自若,步履轻盈地走出去。找到几个侍卫,“你们,去,将皇甫成峰长老们都请过来,就说本尊有急事与他们协商。”书.哈.哈.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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