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激动之后,大家就对这幅作品的真伪产生了怀疑,因为大家觉得如果是真迹,怎么可能会被马华宇拥有呢?
就算马华宇运气爆棚得到了,他会拿出来吗?或者说在安保措施并不太高的情况下拿出来?
马华宇对现在这样的情况很满意,他呵呵一笑道:“大家稍安勿躁,请先听我说明一下情况,这幅作品的真伪,我并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上面留下的鉴藏印应该是真的……”
“马老板,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赝品上面还有鉴藏印?”
“没文化就不要开口,古玩打眼自古以来就有,有些作品能够以假乱真,有些人眼力不够留下真的鉴藏印又有什么问题?”
“就是,不过这么说来,这幅画就算不是真迹,也是一幅水平很高的老仿了。[..l]”
“钱老板说的对。”马华宇笑着说道:“这幅作品虽然不能保证是否是真迹,但至少可以肯定有几百年的历史,也是相当有价值的。”
这时,有来宾问道:“听马老板的意思,你不想收藏这幅作品?”
马华宇笑道:“这件事情待会儿再说,大家先交流吧。”
正在马华宇说话的时候,孟子涛已经挤到了书法作品的前面,研究起来。
鉴定作品的真伪,必然要知道鲜于枢的书法风格,对书法艺术,鲜于枢极力反对宋人书法,这一方面是出于复古的艺术主张,另一方面也反映出他对以舒缓的用笔写出纵逸形态的黄庭坚狂草的不欣赏,或者是不理解。
正因为如此,他的行草书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唐人书法的气势,并为赵孟頫等人所推赞。但他的书法缺乏艺术的蕴藉,不如赵孟顺中晚年虽专致于二王书法,但也有秀润雅致的一面。
所以鲜于枢尽管曾以书名一世,其后传者却寥寥,传世书法作品不及赵孟頫那样丰富,真伪情况也不像赵书那样复杂。
不过,作为“二妙”之一,元明以来,仍不乏师法鲜于枢书法之大家、高手,诸如元代边武、董复,明代丰坊,近代之潘伯鹰等都留有佳作。
具体在用笔方面,鲜于枢写字时多用中锋回腕,笔墨淋淳酣畅,气势雄伟跌宕,酒酣作字奇态横生。.l[]他的功力很扎实,悬腕作字,笔力遒健。
而这幅作品也确实能够体现出鲜于枢的用笔特点,就算是仿作,也足以乱真。
自从孟子涛吸收了张芝的书法经验,书法水平直涨,毫不夸张的说,他虽然水平可能和书法大师还有一丝差距,但眼力已经不相上下了。
再加上郑安志有一幅鲜于枢的草书真迹,孟子涛也仔细鉴赏过,所以现在他一眼就看出,这幅作品虽然足以以假乱真,但在气势方面却达不到真品的高度,必是仿作无疑。
至于作者是谁,孟子涛通过异能给出的时间,确定应该是元代的边武,此人行草专学鲜于枢,水平很高,时常有能和鲜于枢真迹乱真的作品出现,但能够达到这幅作品的高度,也是相当不易的。
因此,这幅书法作品也颇有价值,再加上边武的真迹相当稀少,这以现在的行情来判断,幅作品上拍也能拍出数百万的高价。
由于现场相当拥挤,孟子涛实在有些受不了,于是他只是看了一会,就退了出去。
“怎么样,夹心饼干的味道好不好受?”钟锦贤笑道。
孟子涛笑道:“我身强力壮,刚才只是小意思而已。”
何婉奕拍了拍孟子涛的衣服:“你是强壮,不过你的衣服又没你强壮,看看这皱的。再说了,东西又不会跑,那么着急干嘛,一定要吃到烫豆腐才高兴啊。”
钟锦贤笑嘻嘻地说:“还是弟妹说的对。”
孟子涛也连连点头称是:“是我心急了,下回能不急肯定不急。”
牛老三走了过来,有些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么巧,又碰到了。刚才看了那幅《石鼓歌》觉得怎么样啊?”
孟子涛哂笑道:“我认为是对还是错,和你有什么关系,真是莫名其妙!”
说完,他转身就带着大家向旁边那张原本空着的桌子走了过去。
牛老三没想到孟子涛居然这么藐视他,那个气呀,表情都因此狰狞起来,要不是现在这个环境,他非得上去跟孟子涛打一架不可。
“好好好,咱们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