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涛看着宣跃海淡淡地说:“没别的意思,只不过不认同物主说的价值。”
宣跃海马上反应过来,先前汪庆彬可是说过,这件法器能值两千万,如果真是法器的话,两千万他也觉得没问题,但显然孟子涛并不认为它是一件风水法器。
当然,要说孟子涛可能对古玩研究比较深刻,对真正的风水法器了解的不多,所以只按古玩的价值来判断,但话又说回来了,现场的前辈专家,又有几个懂得真正的风水法器的?
宣跃海觉得自己失算了,因为汪庆彬得了证书之后,完全可以拿来作为证明,要说真是风水法器还好,但如果确实不是风水法器呢?
想到这,宣跃海有了决断,在证书上又加了一句风险提示,这样之后就还是以风水法器的名义把藏品转让出去,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了。
而这一点,无疑打破了汪庆彬的算盘,心里对孟子涛咒骂不已。
交流会结束,本来宣跃海还准备了晚宴,不过孟子涛他们可没有呆在这里的兴趣了,直接告辞走人。
在临走之前,孟子涛收到了许多来宾的名片,相约有空一起坐坐,孟子涛客气答应,至于什么时候“有空”,那就另当别论了。
出了酒店的大门,边默也识趣地告辞了,他内心之中其实很想知道那把执壶的秘密,但由于和孟子涛的情谊还没到那个份上,因此也不好多问,至于其他人,则都回到了舒泽的四合院。
钟锦贤刚从车上下来,就迫不及待地问起了执壶的秘密。
孟子涛把早就想好了说辞说了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去年的时候,我偶然得到了一本笔记,上面有这把执壶的描述,说里面藏着一件宝贝。不过先前我一直没当回事,而且都快忘记了,没想到今天给遇到了。”
“那万一不是同一把执壶呢?”田萌萌问道。
孟子涛笑道:“器形、纹饰都一致,而且底部有修补,如果不是同一把执壶那我也认了。”
钟锦贤疑惑地说:“执壶我里里外外也都看过了,宝贝藏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呢?”
孟子涛笑道:“估计就在底部吧,一会打开来瞧瞧就知道了,不过在这之前,咱们是不是先吃饭再说。”
舒泽同意道:“对,东西又不会跑掉,先吃饭。”
毕竟惦记着执壶里的宝贝,饭都吃的快了一些。饭后,等佣人把桌子收拾好,孟子涛拿起工具准备把壶底卸下来。
执壶其实还过了一次窑,所以异常坚固,但这样难道不会把藏在里面的宝贝给烧坏吗?孟子涛在取下壶底的时候,心里产生过这样的疑惑,至于答案,只能等东西取出来才知道了。
花费了一些力气把壶底取了下来,由于小心,再加上修补的地方没有那么牢固,壶底还是挺完整的。
把壶身看了看,又看了看块壶底,钟锦贤脸上充满了疑惑:“这有什么东西藏着?子涛,你不会被骗了吧?”
孟子涛掂量了一下壶底,说道:“有可能藏在这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