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司马月澜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但和何婉奕开出的墨翠一对比,心中的喜悦顿时下降了不少。
何婉奕笑嘻嘻地说:“好啦,开心一点,等做成了饰品,我送你一个挂件,行不行啊。”
司马月澜笑道:“不要啦,我又不是小心眼,愿赌服输。”
何婉奕笑道:“这回要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选这块毛料,为了表示我的谢意,你就收下吧。”
司马月澜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啦。”何婉奕说:“反正饰品也是请你家那位找师傅制作,想做成什么样,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十二点,这个时候,何婉奕的另一块毛料已经解开了,只是解出了豆青种翡翠,连本都没有回。
另外,舒泽和郞索的第一块毛料,也都已经开工,擦出了第一个窗口,算是各有表现吧。
当看到自己的毛料上擦出的窗口有绿意时,郞索哈哈大笑道:“就凭我的运气,怎么可能会解垮嘛。”
郞索这回只是试一下水,只是选了三块毛料,而且表现也相差很大,有毛料表现非常好,翻砂细,蟒纹和松花都有,涨的机率很大,而另一块毛料表现有多处小绺,俗话说不怕大裂怕小绺,这样的毛料,一般人肯定是不会赌的。
更何况,上面还有一个流氓窗,所谓的流氓窗,顾名思义就是耍流氓,专指明明开窗了,但是很难看出种水色的窗,窗口能看的都是表现最好方面。
所以买毛料有句话,叫看到多少买多少,石头一看个挺大,没用,看窗值两千,你就给两千,不要往里面猜,如果五公斤的料里面和窗一样,很可能价值上百万都挡不住。
反正一句话,流氓窗就是把窗开的让你能看见色和水,但是里面的裂、棉、底子都让你看不见的一种擦石方法,一般没点实力的人看到这种开了流氓窗的毛料,最好还是不要赌为好。
郞索买下这块毛料,是因为这块毛料上面有毛针松花,这种松花形状如松毛,从里往外翻有黄有绿,容易藏有高绿和满绿,是一种好的松花表现,至于小绺和流氓窗,直接被他无视了,而且说都说不听。
反正郞索钱多也亏得起,大家劝了他几句不听,也就不再多说了。
郞索选的第三块毛料,算是中规中矩,段有为给的意见是至少不会亏。
现在正在解的,就是那块有小绺的毛料,第一个窗口表现非常好,难怪郞索会这以高兴,还得意洋洋。
舒泽对着他说:“我看你别高兴的太早,等把那些小绺和流氓窗处理了再说吧。”
“嘿嘿,先多擦出几个窗口再说吧。”
郞索也知道小绺和流氓窗是隐患,不过他对此并不太担心,因为自己对这块毛料的感觉非常好。
这时,旁边的一位工作人员说:“我们这里准备了饭菜,你们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在这里吃饭。”
“你们肚子饿了吗?”孟子涛对着两女问道。
“有些饿了。”何婉奕和司马月澜都说道。
舒泽看了看其他人:“要不要在这里吃?”
“就在这里吃吧。”大家商量了一下,有了决定。
工作人员带着大家前往食堂,解石还是照旧,大家都不会担心师傅搞什么花样,话是这么说,但他们还是留了一位保镖在这里看着。
走进食堂,已经有几个人在这里吃饭了,看到有人进来,这些人抬起头来看了看,其中一位年轻人顿时一怔,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卢俣。上回他买了那只所谓的乾隆御制笔筒之后,心中得意不已,不过他到底不是专业人士,不能鉴定真伪,于是兴高采烈地拿给专家鉴定。
卢俣当时并没有感觉到自己会被孟子涛设局,认为这只笔筒是不会有问题的,然而,专家鉴定的结果,却给了他当头一棒,差点让他晕过去。
等卢俣冷静了才反应过来,想到了先前一些不合常理的地方,根本就是孟子涛在给他挖坑啊!
好在,借了公司渠道的光,卢俣挽回了大部分的损失,但就算这样,也让他损失了二十多万,想到自己居然被孟子涛设了局,而且损失这么严重,他就对孟子涛恨之入骨,发誓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