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涛虚与委蛇,心里冷笑道:“脑子坏了才跟你这种人做兄弟。”
又喝了一会酒,李大银拿起一个红烧猪手,边啃边问道:“老弟,你觉得我媳妇怎么样?”
“当然不错了,不然我也不会留她下来啊。”孟子涛呵呵一笑。
“呵呵,不单单是觉得不错吧?”李大银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孟子涛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李大银啃完了猪手,又喝了一杯酒:“呵呵,老弟别装的这么纯良,你是喜欢我媳妇吧?”
孟子涛都无语了,他都不知道李大银是什么样的脑回路,居然会产生这样的念头,他都想把李大银痛殴一顿,不过他还是顺着话说道:“你怎么这么说?”
李大银嘿嘿低笑:“如果不是这样,那你怎么会预支一年的工资给我,还要给我媳妇奖金,平时还有汽车接送,不是为了男女那点事,为的是什么?我李某人又不傻,这种事情还猜不到?”
孟子涛看着已经喝高了的李大银说道:“我和任姐可相差了十几岁,你觉得可能吗?”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们有钱人喜欢怪癖的多了,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我媳妇跟着你也行,你俩爱干啥干啥,我肯定不会管,但得给我这个数,我才能才答应。”
说到这里,李大银伸出一个巴掌在孟子涛的面前晃了晃:“一口价五十万,今后我都不会来京城了,怎么样,对你来说不多吧?”
“她可是你媳妇!”
刚刚李大银说自己喜欢任敏莎,孟子涛心里还只是觉得有些荒唐,现在那真是义愤填膺了,他在古玩这行见过不少不要脸的,但还没见过这等极品,居然连自己的老婆也能卖给别人,关键他还不以为意,简直是人间极品!
“呸,她来京城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去,除了那张纸之外,还是我媳妇吗?”
李大银呸了一口,一脸嫌恶:“当然,她也别想这么容易就跟我离婚,自从娶了她,我就没有顺当过,虽然给我生了个儿子,不过那儿子一点都不像我,也不知道跟谁生的野种,好不容易赚了点钱,因为她就被人卷跑了。”
“嗯?有这事?”孟子涛觉得奇怪。
李大银大着舌头道:“我还能骗你!因为她让我少喝了点酒,我心情不好,回头又跟朋友去喝,结果喝醉了,醒了之后钱就成了别人的了。难道这不是她的问题?”
孟子涛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李大银的无耻了,这种人,他觉得还是早死早超生来的好。
“不提这事了,孟老弟,咱们现在也是兄弟了,别人说,朋友妻就要欺,我是没那个机会,不然想想都觉得兴奋呐。我现在把这个机会让给了你,你可要好好把握啊,只要五十万,五十……万!”
李大银向孟子涛愰着巴掌,最后一头栽到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五十万,我特么给你五个酒瓶!”
孟子涛被李大银这个极品人渣气到了,恨不得把桌上的酒瓶都砸到李大银脑袋上去,不过,这么做并不能让李大银受到教训,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吧。
孟子涛先把李大银拎到主卧的床上,下楼后看到正在偷偷抹泪的任敏莎说:“任姐,你应该都听到了吧,现在你怎么决定?”
“我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唔唔……”任敏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捂着嘴痛哭起来。
孟子涛安慰了她几句,等她情绪平复了一些,说道:“那就按计划进行了。”
“嗯!”任敏莎重重地点了下头。
第二天上午,李大银迷迷糊糊起了床,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怎么看都不像是客房,他甩了甩迷糊的脑袋,这才发现这里是主卧。
“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睡到主卧了。”李大银有些奇怪,不过没一会他的嘴角就扬了起来……
却说孟子涛昨天就没睡在这幢别墅,他驱车返回钟锦贤现在住的那幢别墅,接着把事情的原委跟大家说了一遍,大家的反应和他如出一辙,全都表示要对李大银严惩。
翌日,孟子涛来到花园练拳,没一会,就见高宾实也起来锻炼身体,昨天孟子涛也碰到高宾实了,知道他从小就练拳,而且还是普通人不太了解的金水门拳法。
关于这门拳法,孟子涛以前也不太了解,直到高宾实讲解后,才得知这门拳法创立于明代嘉靖年间,创拳者名叫李金水,他早年苦练拳法,后投奔戚继光军中,学习军战实用技巧,后和倭寇战斗,虽杀死七人但也被倭寇重伤。
之后,李金水在休养身体的时候,把以前所学加以整理,形成了一套新的拳法,并不断完善,最后形成了现在的金水门拳法。
这门拳法实战性很强,不过高宾实平日里练的是其中注重拳生的“水形”功法,只是见孟子涛好奇,便演示了一遍外拳。
孟子涛也演示了自己所学的太极拳,由于这门太极拳和现在主流太极拳区别很大,又配以独门内功心法,令高宾实也啧啧称赞。
今天两人照常练完拳法,又交流了一会,高宾实又对孟子涛表示了感谢:“子涛,真谢谢你,丹丹昨天服了你开的药方,感觉已经好多了。”
因为孟子涛太过年轻,他心里多少有些怀疑,这也是人之常情,现在他就放心多了。
孟子涛笑道:“有效果就好,接下来只要记得按时服药就行,一个月后我再给她改方子。”
“好,麻烦你了。”
高宾实按照武者的礼仪又对孟子涛表示了感谢,两人边走边聊,来到餐厅。
“你们俩起的可真够早啊。”钟锦贤也打着哈欠走了进来。
“咦,你怎么会这么早,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孟子涛笑着打趣道。
钟锦贤倒起了苦水:“嘿,没提了,萌萌宝岛的表妹要到京城来玩,现在飞机已经快到了,萌萌还在睡觉,接她的任务只能落到我的头上了。”
钟锦贤坐下身,拿起豆浆油条边吃边问:“你们今天准备做什么?”
“我没什么事,或许会去我师兄那看看吧。”孟子涛说道。
“我要跟丹丹一起去拜访我的一位长辈。”
说到这,高宾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着孟子涛问:“子涛,你对陈年老伤有没有办法?”
孟子涛说:“这要看具体情况。”
高宾实介绍道:“我要去拜访的长辈就是教我金水门拳的师傅,他的旧伤是以前和别人比试的时候伤的,因为比较严重,多年来一直没有完全康复,不能受凉,遇到阴天下雨也会疼,现在已经严重了,不知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做个诊断?”
“没问题。”孟子涛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