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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外祖母是因为见到熠儿太高兴了、太激动了、太喜欢了,所以才流泪的。”
于秀玉低眸看着这一张很是熟悉稚嫩的小脸,仿若又看到了小時候的廖熠宁一般……
“哦……真的吗?熠儿也喜欢曾外祖母哦,所以曾外祖母不要流眼泪了哦。”
“索曾爷爷慢走?”
“她是我妈咪?”
“就不叨扰你们了,我改天约老廖去钓鱼爬山好了,今天你们这不是还有家事要处理嘛,我和soy就先告辞了。”
听到索路这样说,于秀玉和廖阔也不好挽留,而且廖阔也想起来自己确确实实有家事要处理。所以也就只能说道
廖熠宁一早就察觉到了,如果是廖阔在的话,这会儿都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局面’了,而,自从自己的外公将集团大小事务全权由自己处理了之后,已经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了,今儿,自己还想着早点来把事情说明白的,但是现在进客厅了,却也没有见一个影子,所以廖熠宁就开口问道了
“路上小心哦?”
整个用餐時间下来,除了廖阔和索路時不時地聊几句,以及一直被于秀玉宝贝着的小念熠跟抱着自己的曾外祖母‘谈笑风生’之外,廖熠宁、袁宁惜以及soy,整个用餐時间都是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老索,之前不是说要在这里住的吗?怎么又改变了?”
“你这老家伙,都一把年纪了,还逗小孩子?熠儿,别理他,走,我们吃饭去?”
刚刚因为自己老婆的话还有些怔愣的廖阔,听到索路的话之后,才意识到,刚刚确实是自己失礼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好面子如自己,即便是几十年的老知己也不便让人家这般见笑啊,就像刚刚听到自己老婆的话,虽然是有道理,但是他却死鸭子嘴硬到底了?
正当袁宁惜为廖阔这一个很是不给面子的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時候,一边的廖熠宁已经一把拉过袁宁惜的小手,然后紧握,对上自己外公严肃的眼神,很认真地说道,袁宁惜此刻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过看到廖阔此刻的神情,袁宁惜就知道,原来平時廖熠宁表现出来的也是有根据的,因为这里就有一个活教材?
“好,曾外祖母不流眼泪了……不流了……”
而这一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袁宁惜和廖熠宁,袁宁惜是没有料到小家伙会这样突兀地‘介绍’她和廖熠宁,她还在寻思着廖熠宁会怎样回答soy的话呢,却不想,自己古灵精怪的儿子已经回答了;而廖熠宁,虽然有惊讶,却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罢了,更多的是为自己的儿子这一行为深深地赞许;而抱着小家伙的于秀玉,自然是震惊于小家伙这小小年纪却这样流利地回答甚至很是像极了小時候霸道的廖熠宁宣布自己所属物的‘所有权’一般,而且还是用英语?soy更加不敢相信了,眼前这个小孩子的话,一方面是因为对方的回答方式,稚嫩的声音中,却能够让人听出其中的小小‘霸道’,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小家伙所说的,廖熠宁是他的父亲?
走了几步之后,回过头来,看见廖熠宁和袁宁惜还站在原地不动,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小家伙看着客厅里面有两位老者,开始不确定到底哪一位才是自己的曾外祖父,但是现在情况看来,这个老者和自己的爹地有点像,而且他最先跟自己讲话的,所以小家伙就开口问道了
索路虽然曾经因为廖熠宁的悔婚耿耿于怀过,但是時隔那么久,对于廖熠宁的才能还是由心底里感到佩服和欣赏的,特别是廖熠宁能在短短几年就把因为与自家悔婚失去的美洲市场开拓出来,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而且这几年,索路也看明白了很多事情,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
“哇,爹地……呜呜……”
“,dddy?(阿姨,那是我爹地)”
……而单纯的soy还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被所谓的‘外公’给‘盘算’了,当真是廖阔喜欢自己,所以很是欣喜、也很欢快地回答道
看着小家伙这样的懂事,于秀玉心中真的是感慨万千啊,回过神来,才恍然想起现下他们都还站在门口……于情于理都感觉有些不妥,毕竟还有客人呢……于是赶忙开口道
只是于秀玉自然知道自己的老头子是不会轻易地应允的,但是不得不说真心话,相较于soy,于秀玉真的更加喜欢眼前这个长得美而不俗,娇而不弱,一双灵动有神的漂亮大眼里面,看到的是透彻无杂质。这样一种感觉,让于秀玉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喜欢上了,怪不得自己孙儿的执着了。
语气中的‘寒气’,让袁宁惜听得都有些‘毛骨悚然’了,也当然能听出其中的怒意了,而廖熠宁似乎也感觉到了袁宁惜的害怕,骨节分明的手掌还是紧紧地握着袁宁惜的手,好像在给她注入要跟他一起面对这一切到来的力量一般,因为他要她知道,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他在,这一刻,廖熠宁什么都不想,只想着要和袁宁惜面对这一切……所以,依旧迎上自己外公那较之前更加严肃的眸光,廖熠宁还是一脸毫无畏惧地道
而看着已经迈入车子里面的索路,廖阔再扭头看了看还有些依依不舍地望着廖熠宁的soy,心生一计,便缓下声音地对着soy道
只是,廖熠宁的这一句话,显然在场的其他人都愣住了,但是最先开口的还是廖阔
“哈哈哈?小家伙,你说呢?”
但是,小家伙的话,最有影响力的还是对后面进来的两位老者---廖阔和索路?
soy自然知道廖熠宁当初悔婚的原因是什么,只是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个小男孩和廖熠宁之间的关系……但是还是不自觉地问道
“还有廖奶奶哦?”
“soy,你要记得要常来看外公啊?”
“哎呀……老索啊,真是让你见笑了,你看我都养出了什么样的外孙啊。走走走,先吃饭去,soy,来来来,吃饭先?”
“索爷爷慢走?”
“你刚刚说什么?”
显然在场的谁都没有料到廖阔会有这样一个举动,于秀玉和袁宁惜以及一直都还没有从小家伙是廖熠宁的孩子这一个事实中缓过神来的soy看到廖熠宁被打的第一反应就是异口同声地叫道,廖阔这才意识到自己怒气之下做了什么,看着廖熠宁那脸上红通通的五个手指印,廖阔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这也是他第一次打廖熠宁,这一个自己视为心头肉,以往虽然都是威严教导,但是却也是疼到骨子里面的孩子啊……而于秀玉很显然也被廖阔的这一行为给愣住了,自己的老头子从来都只是言语上面对外孙‘骂过’而已,动手,这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赶忙抱着小家伙过来,刚要开口,谁知道突然客厅里面响起了一个此刻显得异常响亮的哭声……
这话一出,大伙儿终于明白小家伙为什么会哭了,敢情就是因为看到自己的老爸被打了,心里替自己老爸感到委屈才哭的……袁宁惜听到儿子的话,心里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哀啊。本来就看见自己的宝贝外孙被打,心里就难过了,而且刚刚自己宝贝曾外孙这一哭,她心里面那个拧巴得很啊,现在自己的宝贝曾外孙还说要走,心里更是不乐意了,这小家伙于秀玉可是越看着越喜欢啊?而于秀玉此刻也开口训斥一向行事都很稳重,今儿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宝贝外孙父子俩委屈的廖阔道
“呃?哈哈哈,古灵精怪?”
廖阔对小家伙的表现真的是始料未及啊,因为从来很少有人敢这样直视他的眼神还这样心不惊气不喘地跟自己这样说话,而且还是眼前这个臭未干的小子,真不知道是谁跟自家外孙生的孩子,而廖阔很显然地,所有的心绪一下子就被小家伙吸引了,连和自己回来的索路爷孙两都‘忘记’了,反而是兴致更浓厚地和小家伙玩文字游戏,反问道
“哦,你外公出去了,据说是你在美国的索爷爷今儿来,这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外公就说什么都要亲自去接,临走前还嘱咐我一定好准备好宴席为你索爷爷接风洗尘呢。估计这会儿已经再回来的路上了。”
只是……让他觉得可惜的是,自己是想明白这事理了,自己的老伙计却还是执迷于‘多管闲事’啊。这不,这又上演了一出,所以他看清‘局势’了,也就是适時地开口了
小家伙听到于秀玉这样一说,刚刚有些沉郁的语气,一下子就变得兴奋起来,还一副老大人的样子,一边伸出短小可爱的小手帮于秀玉将还挂在脸上的泪珠擦干净,一边甜甜地安慰道。
“是啊,老索,反正这地儿大,你和soy就在这里住好了,免得跑来跑去的麻烦。”
廖熠宁看到自己儿子示意了,也没有再理会自己的外公,更加没有理会自己脸上的疼,仿若刚刚被打的是别人,不是他一般,然后伸出双臂将一脸‘委屈’的小家伙抱入自己怀中,还轻声安慰道……而旁边的袁宁惜显然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会哭,因为一直以来小家伙都是很坚强的,就算自己再怎么吼他,他也不会掉眼泪,因为他说自己是男子汉,有泪不轻弹的?可是这会儿,怎么就吧那一句自己经常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给遗忘了……不等袁宁惜开口安慰,也不等袁宁惜弄明白小家伙为什么哭,小家伙已经再一次开口道了……
饭后,索路自然知道廖阔有家事要处理,所以也就很识趣地跟廖阔提出告辞,而廖阔显然是没有想到索路会临時变动计划,因为之前索路是说要在廖府住的,现在吃完饭却说要回索家在这里的府邸去……跟出来的于秀玉也开口劝说道,毕竟是多年的旧识,该有的礼数是不能够少的。那有廖说。
“好的……老……呃,外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廖阔这样做,自有他自以为是的道理,因为他还在想着一件事儿---廖熠宁就算娶妻也一定要门当户对?所以,对于袁宁惜,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接受的。而于秀玉显然是没有察觉到自家老头子的‘不怀好意’,也跟着说道,只不过她对于廖阔让soy叫他外公,显然有些不高兴,不知道为什么,于秀玉就感觉这个称呼只有廖熠宁和袁宁惜能叫,所以她还是很习惯姓地自称‘廖奶奶’。虽然于秀玉也很喜欢soy这个孩子的,但是,潜意识里面,她就是不习惯除了自己的外孙和孙媳妇的人以外这样叫自己,尽管是那个曾经是廖熠宁的未婚妻,是自己老公的老伙计。这种感觉很矛盾。
“你们两个还杵在那干嘛,过来先吃饭,有什么事情吃完饭再说?”
刚好这一边的于秀玉看着廖阔的‘童心大起’忍不住地要气气他,所以也开口道了
“熠宁?”
显然,于秀玉还没来得及应soy,这丫头就已经有些‘姓急’地跑进来了,而她自然怎么也想不到此刻廖熠宁会在这里,但是更大的惊讶是,看到袁宁惜,她对袁宁惜的名字,也许印象会深一些,但是对于袁宁惜这个人,時隔那么久,尽管有些模糊了,但是还是有大概,但是下意识地还是惊讶地看向廖熠宁问道
显然,廖阔对于刚刚打了廖熠宁这一件事,还是有一定的‘醒悟’的,只是骄傲如他,又怎么会轻言歉意呢,而,尽管他不喜欢袁宁惜,看在小家伙的份上,还有家里面有客人的份上,就先缓缓再说。精明如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小家伙的妈妈就是袁宁惜,因为这个女人,是自己外孙唯一动过真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