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瑶顿时感觉身上冒出熊熊大火,难不成真当自己是软柿子,“不知道李燕师姐现在在做什么,身上的伤是不是好了。”她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李燕?她能有什么事,这么久伤要是好不了,还真愧对她西河大师姐的名头。”赵静一脸地不耐烦,却没注意到旁边树丛露出的粉色衣角。
楚天瑶看到那衣角被人扯进,忍不住笑开了花,“西河事务大多靠楚秀弟子维护,李燕师姐身为楚秀中的佼佼者,实力当真不容置疑,师妹我问这话主要是怕大家还不熟悉我圣教的毒蛊,赵师姐这话就有些诛心了。”
她刻意在诛心二字上加重了语气,也知道赵静不会在意,不过自己的目的达到就好,愚蠢的中原人,真当我圣教是这么好欺负的不成,且看你们互相争斗。
赵静没有再继续追问那天剑冢的事,也没有提那个毒药的事,仿佛打定了什么主意。不过楚天瑶也不会多事,到底那毒药被她逼了出来,现在再去指证人家,也拿不出证据了,还不如相安无事的好,免得对方又乱出什么幺蛾子。
再次见到公孙大娘,见她穿了一件宽大的道袍,竟然是在院中舞剑,孙婆婆将手指放在嘴前,示意两人不要说话,便自顾自的观赏了起来。
如此近距离的观摩一位剑术大师舞剑,对楚天瑶是一次难得的体验,她心情无比激动。此时的她又与初来西河的她不一样,在藏剑她有着另外一般感受,还领悟到了剑芒,这下又能让剑术更进一步了。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记得楚秀弟子曾说西河剑术是要穿戎装来演示的,可是公孙前辈现在只是一身简单的道袍,仍能体现西河剑术中霸道凌厉的地方。西河剑术是传说中的技击搏击之剑术,所以西河弟子很喜欢在演武场互相切磋,这样更能理解剑法,而大娘的西河剑法却与她的人一般,无比的温柔、婉约,这又与西河剑术相互矛盾,还当真是看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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