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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

众人齐齐望向被侍卫押着的张震，眼神里都是疑惑。

张震摇头，表示他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是掩盖不了的惊慌。

然而不等众人回过神来，另一个声音便响了起来：“本官不怕你翻供，横竖你的家人都在本官的手里，你若是翻供，他们会死的很凄惨。”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和大人身上，只见他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不是我说的，我，我没有说话……”他的语气有些发虚，眼神里写满了惊惧，甚至伸手去拉身边的人，想要从他们身上寻找安慰。

“陈大人，你，你给我作证，我，我刚刚没有说话……”

不只是害怕，还因为心虚，他已经忘了用本官来称呼自己了。

被他拉着的陈大人满脸的惊惧道：“是，是，本官一直与和大人在一起，没有看到他开过口！”

可这声音明明是和大人的声音不假啊！

“死的是大烟国的士兵，用大烟国子民的性命换颜卫青的性命，这笔买卖我们做的不亏。”

声音还在继续，众人看着和大人苍白的脸越发的震惊了。

唯有莫凌天握着录音笔的手在慑慑发抖，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那声音是从自己手上传出来的，那种震动让他有种想要将东西丢出去的冲动。

“呵呵，就凭颜若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想要查清楚颜卫青的案子，简直是笑掉我的大牙……”

“姜大人放心吧！下官一定给姜妃娘娘出了这口恶气，让她颜若璃万劫不复，永远不能跟姜妃娘娘争宠……”

一声声，一句句在大殿之中久久回荡，熟悉的声音让每一个人无法忽视。

和大人如同一滩烂泥跪坐在地，眼神里都是绝望和死寂。

打死他都想不明白，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到底是怎么在这金鸾大殿上被重复发出来的？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神明，是老天在惩罚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