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染当即毫不犹豫地将鞋捡起来，然后追了上去。

这位慈眉善目的老者似乎睡得很熟，根本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更关键的是……

“嗖！”

张晨染想要靠近一点，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拉不近距离！

反而越来越远！

眨眼间，已然不见踪影。

“这……”

他可是小圣境层次的强者，竟然还没有一头驴跑得快？

当即他便是意识到了不对劲。

只是……

哪里不对劲，他却一时间想不通。

“原来如此！”

突然，他脚步一顿，手里拿着一只黑布鞋，站在大街上，似有所悟。

周围的行人，纷纷刻意放慢脚步，压低声音，不去打搅。

这是驭兽之城的习俗！

绝对不打搅进入顿悟状态的驭兽师！

“嗯？”

“老头子我只是测验一下此子的品性，还没有来得及指导，这小子就……悟了？”

远处，刚刚骑毛驴的老者，此时正注视着张晨染，一脸的惊奇：“此子的天赋，简直恐怖。”

片刻后。

“多谢前辈不吝赐教！”

张晨染睁开双眼，大彻大悟，已然突破，朝着刚刚骑毛驴的老者消失的方向，郑重一礼。

陈凡：“……”

圣人随便一个动作、随便一句话，都能被解读成含有深意，这种情况，他前世见过了太多。

未曾想，这一世……

又见到了！

更关键的是，张晨染不仅过度解读，而且还有所悟，然后……

突破了！

“这……”

“难道说圣人的一举一动，真的蕴含大道？”

陈凡不禁疑惑。

“嗖！”

而此时，张晨染已经离开驭兽之城，然后将手中的黑布鞋双手捧起，看向颜如玉，说道：“这位姑娘，烦请将其归还一位倒骑毛驴的老者。”

“好！”

颜如玉看着这泛着脚臭味的黑布鞋，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心念一动，黑布鞋顿时消失不见。

“多谢！”

张晨染感激一句，然后告辞离去。

重回一楼大厅，他此时也正巧看到剑瞎子退出顿悟状态。

“多谢庄主！”

随即，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说道。

说完，两人互望一眼。

“不必。”

“这是你们各自的机缘。”

陈凡淡淡地说道：“接下来……”

“张晨染，轮到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是！”

“庄主！”

“定不负所望！”

张晨染信心十足，同时对万界钱庄的庄主，也更加敬畏了起来。

“剑瞎子、狐妖妖，为了以防万一，你们两个一起吧。”

陈凡嘱咐道。

张晨染虽强，但是强在驭兽之术上，近战……

太弱！

而且，陈凡一向不喜欢冒险，不想给影卫的那个探子任何逃命的机会。

“是！”

“庄主！”

剑瞎子和狐妖妖当即应道。

随即，三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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