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际上都排的上号的生物系老教授，并没有一点与身份相符的架子，天天与同事和学生打成一片。

说完便抱起陈永昌签好字的文件快步离开。时间跨度太长，40年的时间能够改变的事情，太多了。

这种很科幻的用词，即便是拥有两个世界记忆碎片的宋清辉，说出口也觉得很微妙。

纸上列满了生物学界大咖的名字，不但遍布全国各地，甚至还有不少外国教授。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某会议的嘉宾名单，或者某某国际奖项的获奖名单呢。

“40年前接触过Z-Sally项目的人员名单。”徐湛说着拿过了纸，从办公桌上捡起一支笔，在上面圈出了几个人名，

“这几位冯韶君说在她那个时候她正好可以接触到，剩下的这些就需要我们这里去打探了。”

“1979年11月19日，冯韶君加入Z-Sally项目。”

“唉，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拉冯韶君进我的团队，是不是她就不会招惹上这些麻烦。”陈永昌摇了摇头，

“没想到赵建宏这个小肚鸡肠的伪君子，真的会因为学生没给他‘上供’一碗‘红烧肉’，就欺负学生，甚至上升到冤枉她入狱的地步……”

“1979年9月23日，冯韶君发表第一篇论文。”说着好像陷入某种回忆，带着些惋惜的语气道：“如果她还在这世上的话，应该也是我们的好同事。我敢说，上个月海省那场会议上，提出的金绒花β的新提取法，早十年就早被她搞出来了，哪还有那群照本宣科的老古董耀武扬威的余地。”想到陈永昌在2018年的地位和成就，冯韶君就觉得真的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他们翻译文献不是为了去混个投稿，而是确确实实想将这些知识传达给学生们。

说起打饭，冯韶君

“啊”了一声，懊恼道：“赵老师让我给他去食堂买红烧肉，我给忘了……”192.157.199.166,192.157.199.166;0;pc;5;磨铁文学他们翻译文献不是为了去混个投稿，而是确确实实想将这些知识传达给学生们。

他露出一副思考人生的表情，仰着脸沉默了很久之后才说道：“要把她的身份处理成公安都查不出问题，好像也太为难我们了。”

“哪里的话，是我麻烦你才对，连饭点都错过了。”说着陈永昌推过来一只铝制饭盒，

“刚才我出去打饭你都没注意到……”说起打饭，冯韶君

“啊”了一声，懊恼道：“赵老师让我给他去食堂买红烧肉，我给忘了……”而此时此刻在2018年的徐湛，则正好拿着一叠等着签名的文件走进宋清辉的办公室。

有这样的老师在，自然是学生的大幸。舅甥俩正在对命运这种很虚幻的东西进行哲学的思考时，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

舅甥俩正在对命运这种很虚幻的东西进行哲学的思考时，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

闻言，陈永昌露出一副

“果然这样”的表情问道：“那他给你肉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