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以为他会再次摔倒的时候,他忽然不动了。
是的,就那么直挺挺站在梅花桩上,由着三柄短刃插向自己。
“他在干什么?”古若尘惊惧低吼。
“被暗器所伤者出局,亏得他能想到这种办法。”凤天歌无奈之余亦十分欣慰,这样总好过活活摔死。
倏然!
伴着一股强大的气流涌动,原本刺向苏狐的三柄短刃突然改变方向,并未射向苏狐,而是绕过他回旋到夜倾池手里!
练武场一片死寂,数息之后方有新生发出震骇呼声。
御剑!
谁能想到,看上去顶多大他们七八岁的夜倾池竟然能够利用真气御剑。
该是多么强大的内力,才可以让飞剑在空中自由改变方向!
他们这位新教习,果然不是普通人。
所有新生中,唯苏狐跟凤天歌没有被夜倾池这招震到,凤天歌不是第一次见识夜倾池的实力。
至于苏狐,有个当总教习的师傅,他什么变态的招数他没瞧过呢。
这会儿见夜倾池没有让自己受伤的意思,苏狐顿时有恃无恐,大步朝前迈。
他已经打定主意,你射暗器我就接,你不射暗器我就走,反正躲是肯定不躲了。
然后苏狐就发现,良心限制了他的想象。
夜倾池竟然以内力震动梅花桩,频频使他踩空。
于是这一天,苏狐用死一样痛过的经历领悟出一个道理。
得罪谁,都别得罪一个心胸狭窄武功又比自己高的男人……
三审之后,卫子轩的案子基本算是落下实锤。
缺的,只是独孤瑾签字画押。
按照刑部丁酉素来惯例,这种情况唯有用刑。
没受过重刑的人可能不会明白,生不如死是一种什么体验。
阴暗潮湿的天牢最里面,有一处比戒律房更为残忍的地方,叫鹤室。
听起来很雅的名字,却是令所有犯人望而生畏的地方。
莫说犯人,哪怕是从天牢里呆上十多年的老狱卒每每都会绕过这个地方。
尤其是那道深暗幽黑色的木门,许是常年被鲜血浸染的缘故好似有了怨气,但凡看它一眼的人,都会哆嗦好一阵。
这时,那道木门突然发出‘吱呦’的声响。
随着木门被缓慢打开,两名长相凶狠,身材魁梧的狱卒拖着一具血肉模糊的身子从里面走出来。
乌黑肮脏到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青砖板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两名狱卒拖着那具身子走到牢房,就跟扔条死狗似的把人朝里狠狠一抛便转身走了。
这时,不远处有狱卒带人进来,将人带到这间牢房后亦悄然退离。
“哥哥……”披着黑色斗笠的独孤柔怔怔看着牢房里那具血肉模糊的身子,不敢认。
她兄长就算不是什么风光霁月的人物,可好歹也是大齐堂堂殿前司指挥使!
谁能把他打成这样?谁敢!
狱卒一定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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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真爱是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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