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李诚瑞将公堂上的事儿半点不差重复一遍。
龙案前,北冥渊扔了朱笔,转眸看向候在旁边的古云奕,“你以为如何?”
古云奕拱手,“微臣以为丁酉怕是要将案子叩在独孤瑾头上。”
北冥渊挑眉,“何以见得?”
“以丁酉在公堂上对待三人的态度,足见他对独孤瑾很是不待见。”古云奕面色无波,淡漠回应。
北冥渊点头,“或许吧。”
相比于北冥渊,更为失望的则是古云奕。
他曾说过,淮阴侯府里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再与他有关,又或者说,淮阴侯府里任何人不好,他就会很好。
“对了,卫子默真的一句话都没说?”北冥渊转眸看向李诚瑞,略微蹙眉。
李诚瑞摇头,“从到公堂开始直至离开,一个字都没说。”
“那倒是奇怪……”北冥渊重新握起朱色狼毫,“若斩了独孤瑾也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不足惜。”
古云奕没开口,只默默候在旁侧。
在他看来,丁酉之所以有这样的举动,并非是在心里有了定数,而是抛出这样一个信号,接下来各方能做到什么程度,只看谁的道行高……
凤天歌来了皇宫,穆宸离城这件事,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跟皇祖母交代一声。
延禧殿内,楚太后听到百里绝的名字后,久久都未开口。
直到孙嬷嬷将茶端过来,她才狠狠舒了一口气,“当年之事,怪不得景儿,可百里绝也的确死的冤枉。”
凤天歌点头,“孙女多少知道些那件往事,依照当时情况皇上若不杀百里绝三军皆怒,处理不当极易兵变,百里将军甘愿赴死,可歌可泣。”
“没想到他那义子如此重情。”楚太后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谁又能说他错了呢……”
“穆宸离开时没说会不会把这件事公之于世,父亲的意思是,如果穆宸选择不说,父亲便当不知道这件事。”凤天歌将凤清的意愿,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楚太后闻声浅笑,“你父亲也是个君子。”
接下来,凤天歌便没再说什么,只是陪楚太后喝了几杯清茶。
还是凤天歌起身欲走时,楚太后先开的口,“卫子轩的案子今日开审,哀家听说古若尘有惊无险?”
“皇祖母……”凤天歌迟疑。
“哀家就是问问,年纪大了,好信儿。”楚太后朝凤天歌摆手,示意她坐回来,“你喜欢那小子?”
“皇祖母误会了,天歌与古若尘只是同窗情。”凤天歌轻声回答。
“同窗情也是情,你若真想救他……”
“皇祖母放心,孙女有救他的办法。”凤天歌此番来,并没想提卫子轩的案子。
她不想古禹来,自己就更不会因为此事而让楚太后陷入不必要的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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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亲们,今天有事更的少了,之后会补上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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