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还不是很明白。
“如果那晚的事传出去,丢了名节是小,她只怕日后再也不敢宵想着嫁给你,好歹不济你也算是个世子。”凤天歌无比认真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容祁的内心。
你能给本世子解释解释,何为好歹不济?
“可是我都看到了。”
“你看到是一回事,她事后可以跟你解释,可若这件事败露,她怎么跟整个大齐人解释?名声二字好丢,不好捡。”凤天歌解释到这里,有些不耐烦,“再不明白你自己想!”
“我……我都还没赖你拿我去使美男计,你还不乐意了!”容祁都给气笑了。
凤天歌承认,自己对容祁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意思。
好吧,也不是一点点……
见凤天歌有反省之心,容祁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那你倒是说说看,丁酉在堂上的那个态度,是几个意思?”
“他在广而告之,独孤瑾处境最差,凤雪瑶次之,古若尘很安全。”
“怎么就独孤瑾最差?”
见凤天歌眼睛狠狠瞪过来,容祁耸肩,“以后你想利用本世子之前,记得先问问我愿不愿意……”
“独孤瑾与卫子轩积仇已久,他有动机,倘若他那夜没有墨画作证,以丁酉的手段,打到他认罪为止,凤雪瑶次之是相对古若尘的排位。”凤天歌目测她以后利用容祁的事绝对不会少,瞬间变得十分和蔼可亲。
“继续。”容祁对凤天歌受自己这份威胁,很满意。
“古若尘与卫子轩之前从无交集,那晚去时也没背着世子府的下人,只要有凤雪瑶证词确认,让他脱罪很容易,而且你别忘了,就算淮阴侯多年不入朝堂,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总比凤炎要有威望。”
容祁心中所想与凤天歌如出一辙,之所以每一个问题都问的非常详细,是怕凤天歌会有差错。
最后,容祁留在锦苑吃了午膳。
为此凤天歌特别吩咐后厨多添三道菜。
不为别的,容祁属猪的。
且说容祁酒足饭饱离开之后,凤炎几乎下一秒进了凤天歌的屋子。
“你今日入宫了?”没有前奏,凤炎直言开口。
凤天歌点头,“御医院冯棋那晚也在,只要他肯作证,墨画无所遁形。”
“冯棋?”凤炎皱眉,他与冯棋从无交集。
“是啊,就是那位御医院院令,很有威望的那一个,他说话还是有几分分量的。”凤天歌好意提醒。
凤炎知道冯棋在朝中地位,他不能确定的是,冯棋会不会替他作证。
见其犹豫,凤天歌补充一句,“冯御医那边我打过招呼,只要二叔肯亲自登门造访,这事就能成。”
“当真?”凤炎狐疑问道。
“当真。”凤天歌笃定开口,“冯棋那人性子高冷,二叔去时最好别拿重礼。”
凤炎得到肯定答案之后,没在锦苑逗留,转身离开。
看着凤炎的身影淡出视线,凤天歌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
因为她能预见到,在踏入冯府门槛的那一刻,凤炎的终点将是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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