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柔有时候真的不是很懂秦淳,分明长着一颗不安于室的心,却把忠义守的那么紧,他自己不觉得矛盾吗?
见此招不可行,独孤柔语意微转,“开个玩笑而已侯爷何必认真呢,只不过……倘若佟贵妃当年诞下的皇子没有死,侯爷可愿意助他?”
“不可能。”秦淳冷声开口。
“这有什么不可能,如果佟贵妃所产小皇子真的死了,皇宫里所有人为何会对此事讳莫如深。”独孤柔缓手打开窗棂,“侯爷看到那间扎纸人的作坊没有?”
秦淳顺着独孤柔所指,倒是瞧见他们所在酒馆的斜对面有几间并排而立的作坊。
其中一间作坊外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白色纸人跟竹扎的骡马,可见这间作坊里做的皆是冥物。
独孤柔叩起窗棂,“侯爷有所不知,那里面藏着一位宫里的老太监,原本宫里的人都以为他死了,也不知怎的,他竟能瞒天过海活下来且藏在这里二十余年。”
秦淳将信将疑,“此事关乎江山社稷,儿戏不得。”
“本宫将侯爷带到寒市,告知侯爷那个老太监的存在,便是希望侯爷能自己印证,如若侯爷印证之后愿意与本宫合作便找人到宫里支会一声,本宫知道的,远比侯爷想象的更多。”
独孤柔起身,“话尽于此,本宫先走一步,侯爷若想坐便多坐一会儿,待那作坊间休时,里面的人都会出来透透气。”
独孤柔离开后,秦淳果然没有走。
如果佟贵妃的儿子还活着,现在也该与北冥渊一样年纪。
与其把希望寄托在还没冒头儿的皇长孙身上,当真不如扶植这样一位皇子,那么有生之年,他或许还能看到天下一统……
武院后山,拥剑小筑。
容祁来的时候神情憔悴,两个眼圈隐隐有些发黑。
“没睡好?”公孙佩看到这样的容祁时吓了一跳。
容祁自然不会告诉公孙佩,他整个晚上用了五十来个拨皮熟鸡蛋敷眼,才将将把两只乌黑发青的眼眶敷成看起来好像是没睡好的样子。
见容祁没开口公孙佩也没再问,神知道他根本就不关心容祁是不是真的睡好了。
容祁也是太了解眼前这个老东西,临面而坐后直入主题,“夜倾池已经在武院活生生得瑟十来天,你就没有想法吗?”
“虎翼剑虽不比斩风剑有韧性,但剑锋当不输斩风,何以斩风能排在第六,虎翼竟未入前十?”公孙佩手里握着虎翼,翻来覆去都觉得兵器谱上的排名有问题。
容祁呵呵了,“你把排名第三十五,叫做未入前十啊?”
“入前十了吗?”公孙佩抬头反问。
某人用一副‘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的表情来回应公孙佩这句反问,“告诉你一个秘密。”
“可以不听吗?”公孙佩拿起矮几上的鹿绒皮,认真擦拭虎翼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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