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狐怒了,“项晏你放开!”
“不放!你想打谢如萱就先打我!”项晏动了内力。
苏狐怒极反笑,打就打,你还怕我舍不得!
且在二人相爱相杀之际,谢如萱已至苏狐房外。
站在门口,谢如萱紧紧握住七锁刀。
她想进去,双腿却如灌铅一般,只是抬起的动作都异常吃力……
房间里,凤天歌已然清醒,且由叶清华扶坐着倚在床栏。
屈平跟丁酉皆在房间,容祁亦在。
依屈平之意,凤天歌中毒根源在那封信纸。
虽然信纸上毒素已散,但他有办法证明那封信纸有毒,只是需要时间。
“皇祖母他们还好吗?”床榻上,凤天歌犹记得擂台之时那股突如其来的剧痛是何等滋味,能将如此霸道的剧毒化气逼出体外,当付出何等代价她再清楚不过。
“都还好,你不必担心。”古若尘走过去,轻声开口。
凤天歌微微颌首,因为有孟帝师在,她多少安心些。
生死见真情,大恩不言谢。
凤天歌将今日是之事记在心里,他朝必报。
“太子殿下将此案交于本官彻查,眼下虽不能判定信纸有毒,但与之有关的任何人本官都会及时控制,待验明之后,本官自会秉公处理。”丁酉上前,淡声道。
凤天歌拱手,“有劳丁大人。”
就在这时,房门自外推开,谢如萱提七锁刀走了进来。
看到来者,叶清华第一个冲过去,“卑鄙无耻!”
君无殇与古若尘虽不语,神色却是凉薄。
“谢姑娘来的正好,因那封信是致凤大姑娘中毒的关键物证,且有人证明那封信是由你带入别苑交到凤大姑娘手里,所以本官有理由相信你与此案有关,烦请谢姑娘与本官回刑部。”丁酉就事论事,并无针对之意。
谢如萱直立在中间位置,脸色胀红,握着七锁刀的手青筋迸起,骨骼被她攥的咯咯响。
她想辩驳,又该怎么说?
说她什么都没做过?
可那封信的的确确,是由她亲手交到凤天歌手里,纵不知却改变不了事实。
擂台时她在场,看的清清楚楚。
因为中毒,凤天歌差点儿死了!
谢如萱终是抬头,挺直背脊,无视掉所有或鄙夷或冷漠的目光,只看向凤天歌,“不管你信不信,我没做过。”
没有多余的话,谢如萱转身便走。
她知道,这一走她再无缘武盟,再也不可能重振谢府。
可除了这样,还能怎样!
见此,丁酉朝屈平拱手,“书信之事,有劳神医。”
就在丁酉欲带谢如萱离开之际,身后一道传来尚有些虚弱的声音。
“天歌愿以性命担保,此事与谢如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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