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知闻少卿不得北冥渊心意,心里却也担忧自家太子真对闻少卿做什么,毕竟闻少卿是颍川的人,动不得……
渐入夜,茗湘阁里灯火通明。
凤余儿端着糕点走进内室,恭敬搁到桌边。
凤雪瑶很自然拿起其中一块,放进嘴里。
糕点很特别,入口香甜,还有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味道,不过她喜欢。
时间快到酉时,凤雪瑶边吃糕点边朝窗外张望。
每晚这个时辰,太子已经到了。
自从被北冥渊临幸,凤雪瑶便越发喜欢上那种感觉,蚀骨销魂,似被人突然拽到云端,美妙至极。
唯一美中不足,与她夜夜激荡的人并非她心里所属。
这还不是最难启齿的,凤雪瑶至今没与任何人提起,当她被北冥渊撞击到云端时,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她与另一个男子抵死缠绵的画面。
那男子倾城无双,芳华绝艳!
凤余儿沏了茶,端过去,“二姐,嫡母的病……很重了。”
“有多重?”凤雪瑶心不在焉。
“听说已有两日没离开屋子。”凤余儿得到项甫消息,孙荷香病的卧床不起,精神似乎还有些‘失常’,经常贱人贱人的在屋里大骂。
凤雪瑶闻声回眸,“真有这么重?”
“府上来人说的。”凤余儿停顿片刻,“余儿在小厨房里留了些御膳房送过来的糕点,口味清淡,嫡母应该喜欢。”
凤雪瑶颇为惊讶,“母亲那般对你,你这孝心倒是难得。”
“当年若不是嫡母在老夫人面前求情,余儿怕也没机会来到这个世上,更没机会入宫伺候二姐,对嫡母,余儿一直心存感激,不敢有半分不敬。”凤余儿诚心道。
凤雪瑶十分满意点点头,“明日你便带着糕点替本宫回去看看母亲,也劝劝她,凡事别太较真儿,有些事父亲都放下了,她若总是提起叫父亲颜面何存!”
“余儿明白。”凤余儿低声道。
这时,宫门处传来李诚瑞尖细叫声,凤雪瑶立时欢心鼓舞,起身出门迎接。
凤余儿则恭敬跟在凤雪瑶身后,二人行至正厅时,北冥渊已入。
“臣妾给太子殿下请安……”凤雪瑶未待起身便被北冥渊整个人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内室。
凤余儿则十分有眼识的跟过去,将内室房门关紧,转身退出正殿。
门口处,凤余儿朝李诚瑞施礼,递了银子。
“这可使不得。”看着举在自己面前的三张百两银票,李诚瑞笑脸推辞,“再说凤侧妃正当宠,你不必如此。”
“与侧妃无关,这是余儿自己对李公公的一份孝心,铁打的红人流水的恩宠 ,李公公在太子殿下身边的地位无人撼动,这虽不多,可余儿入宫也真是没几日……”凤余儿一直恭敬着,举的手有些发麻。
“这不好,你且收回去,这份孝心杂家心领了。”钱是好东西,李诚瑞喜欢的紧,可也不是谁的钱他都收。
至少没看准的人,他不敢轻易出手。
“余儿娘亲已逝,父亲有等于无,如今余儿在这世上无依无靠只孤零零的一个人,倘若李公公不弃,余儿愿认李公公为义父,从此对义父尽心孝敬,说句大不敬的远话,他朝义父百年,余儿愿为义父披麻戴孝,守墓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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