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苏狐直接走过去,一脸刁钻看向凤炎。
“老夫是谁不关你事!”凤炎冷声开口,满眼鄙夷。
苏狐眼中鄙夷更重,“那我家元帅得不得帅印又关你毛线事!你叽叽喳喳跳出来做什么?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宰相啊!”
“你!”凤炎怒斥。
“哦……我想起你是谁了!你是那个凤雪瑶的父亲!当初凤雪瑶把两个男人玩死又把她自己玩进天牢里的时候本校尉见过你!”苏狐一时来了八卦,“凤雪瑶活的还好?”
金銮殿上,气氛一时紧张。
“大胆!吾女乃太子侧妃,你敢这样诬蔑她!”凤炎脸色顿时红的发紫,恼恨低吼。
苏狐一脸惊,之后扭头看向坐在龙椅上的北冥渊,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灵感,他忽然就说了一句话,使得这金銮殿上的每一位臣子,都深深记住了‘苏狐’这两个字。
那句话是,头顶原谅绿,快乐活下去。
“苏狐!闭嘴!”凤天歌后脑滴汗,嘴角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抽了两下。
苏狐还是十分听话的,说闭嘴就闭嘴,不过视线还停留在北冥渊的头顶,久久不收。
座上,北冥渊怒意鼎沸,正欲作发时凤天歌终是松口,“末将到底是赢了军演,帅印是末将理所当然的奖赏,但末将近日也的确因勇毅侯之死有些力不从心,是以,末将愿意让出任命书。”
北冥渊闻声,暗自舒了口气,“既是如此,那这任命书便交予秦侯……”
“输成那样,他应该没脸拿吧!”苏狐不失时机嚷了一嗓子。
秦淳恨的咬牙切齿,他有什么没脸拿的!
“太子殿下放心,老臣必定……”
“太子殿下放不放心我不知道,但本帅不放心。”凤天歌冷眼看向秦淳,“身为主帅,秦侯此番军演的表现让本帅很失望。”
“凤天歌,你有何资格说出这两个字!”秦淳尝到了羞辱的滋味。
“就凭我南军在折损两千兵更失一将的前提下还能胜出,且全歼北军,一人不剩,包括你这位主将。”凤天歌的话,算是半点面子也没给秦淳留。
“那是因为意外!”秦淳眼中迸出戾气,寒声如钟。
“如果没有意外,你还要怎么输?”凤天歌嗤之以鼻。
众臣闻声,窃窃私语。
“太子殿下,副将中亦有主位,天歌可以将这个主位交到北军任何一位副将手里,唯独秦淳这位主将,不行。”凤天歌的态度十分鲜明,坚定且表现出丝毫不会让步的决心。
北冥渊些许为难,毕竟那位智者的意思,任命书当给秦淳。
金銮殿又是一片沉寂,众臣视线皆看向北冥渊。
“太子殿下若是为难……”凤天歌略显迟疑之色。
这个时候,苏狐又一次语不惊人死不休,“太子殿下若是为难还有皇上啊!这事儿太子殿下您要作不得主,我就去找皇上!”
自北冥渊坐阵金銮殿伊始,哪怕是保皇派也没有人敢直接在这金銮殿上直接飙出越过北冥渊去找皇上定夺的话。
即便齐景帝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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