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句话,凤天歌答应了唐鹤的要求,并表示投选后三日之内,必叫唐思烟与薛贞皆安。
她既给出承诺,自然会信守承诺。
下朝之后,投选结果很快传到玄机营。
主营内,易剑生正在拭剑,听闻侍卫将投选结果报出之后,手中抹布顿时停在残剑剑身,黑目如潭。
“下去。”易剑生幽声开口,侍卫立时退出营帐。
自前日苏狐过来砸场子,他便差人暗中打探凤钧的情况,结果与他预想的截然相反,凤钧没有久睡,他醒了。
也就是说周歧的毒并没有奏效,他的仇也并没有报!
祸不单行的是,玄机营居然在投选中落败,那所谓的智者在干什么?
易剑生怒极时,手掌传来剧痛,抹布被残剑割裂,那道血痕自虎口往下延伸,血水蜿蜒,滴落在矮几上,殷红如荼。
凤钧,凤天歌……
与玄机营里的气氛截然不同,当拥剑小筑里有人将朝堂投选的结果告诉给公孙佩之后,公孙佩第一时间跑去后山,将被他吊在后山百年苍松上的苏狐一把捞下来。
苏狐一时懵了,“师傅,我才吊三天三夜,还差两天两夜,你干嘛把我放下来?”
“为师年纪大了,只怕自你以后再也不会收徒了。”公孙佩把苏狐拉到自己身前,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语重心长道。
苏狐即刻把头晃成拨浪鼓,“师傅你不能不收徒!”
“你是想说为师还没老?”公孙佩一时心暖。
“不是,我是想说我不想做最倒霉的那一个!”苏狐想哭,当初他心甘情愿留下来给公孙佩当徒弟,就是因为媚姨告诉他,他并不是最倒霉的那一个,最倒霉的那一个必定是公孙佩收的最后一个徒弟。
原因简单,最后一个徒弟必定要承受公孙佩所有惨无人道的练徒损招。
而苏狐也一直无比坚定的相信凤天歌曾说过的一句话,当你觉得自己很倒霉的时候,只要看到比自己更倒霉的那一个,心情就会好一点。
为了看到最后一个,他一直在坚持啊!
公孙佩在听到苏狐的解释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你自己吊上去,还是为师把你吊上去?”
苏狐瞪大眼睛,“师傅……你为什么要把我吊上去?”
“你刚刚不是说了,还差两天两夜。”公孙佩撸起他近段时间留下来的山羊胡,意味深长道。
“那你干嘛叫我下来?”苏狐撅嘴,很不乐意。
“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上去就上去!还是为师送你上去?”公孙佩立时卷起袖子。
“不用不用!你送的不准!”
苏狐纵身,返回原处。
嗯,苏狐都吊出经验了。
那个角度,景色宜人。
看着吊在半空中的苏狐,公孙佩正想转身时想到一件事,“差点儿忘了,是五天五夜。”
“师傅!”
“鬼叫什么!为师有没有跟你说过,中途落地就重吊!”
“那是……”
“再解释就十天十夜!”
苏狐赌气不再开口,一双狐狸眼瞄向远方,看也不看公孙佩。
公孙佩不乐意,他家徒弟对他,没有爱,嘤嘤嘤!
就在公孙佩真要离开时,他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当元帅有什么了不起!当新营元帅有什么了不起!哼!”
百年苍松上,苏狐随风摇摆时似听到了什么。
新营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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