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知太子殿下会来,没备……”
“行了,本太子又没怪你。”北冥渊拉着凤余儿坐到自己腿上,习惯性揽住她的纤腰,“本太子也是突然想到要过来陪你用膳,顺便歇歇。”
“太子殿下是有烦心的事吗?”凤余儿根本不信卯时才从自己寝宫走出去的北冥渊,这会儿是真的想与她用膳。
北冥渊抬头,瞧着凤余儿的小模样,越看越喜欢。
凤余儿比独孤艳温柔,比独孤柔懂事,更比凤雪瑶善解人意。
他喜欢凤余儿这张白纸,只要他想,染上什么颜色都是他说了算。
所以,如果这张白纸上的颜色不是他染上去的,他心里便觉得不舒服。
“那晚,你是怎么把唐思烟带出慎刑司的?”
看似不经意的问话,却让凤余儿心里微微一颤。
那晚事出突然,北冥渊来不及想太多,如今事情过去几日,前朝变故自然会让北冥渊联想到那晚发生的事。
眼前这个男人怕是怀疑她了。
此时,凤余儿突然从北冥渊怀里站起身,跪到地上,“太子殿下饶命,余儿错了!”
这一次,北冥渊未如之前那般扶起凤余儿,目色略沉,“错了?”
“余儿不该假借太子殿下旨意,硬是把唐思烟从慎刑司里拉出来……”凤余儿没敢多作解释,越解释,越多漏洞。
北冥渊有些诧异,假传他的旨意,那可是死罪!
“你可知……”
“余儿知道错了!”没等北冥渊再质疑,凤余儿突然匍匐在地,狠命磕头,脸色苍白,眼泪急涌,“余儿知道自己不该侍宠若娇,求太子殿下赐罪!”
刚巧这时,有个小太监打从外面匆匆跑进来在李诚瑞身边嘀咕几句,李诚瑞闻声后转身,拱手,“太子殿下,凤元帅跟古大人这会儿正在御书房候着,凤元帅说有要事找您。”
北冥渊以为自己听错了,“谁?”
“凤天歌凤大元帅,还有古大人。”李诚瑞低声道。
北冥渊收回视线,瞧了眼凤余儿,“罢了,本太子只是问问,你先用膳。”
待北冥渊起身离开,李诚瑞似有深意看了眼自己的干女儿,亦跟着走了出去。
直到那阵急促的脚步声消失在长乐宫,凤余儿方才跪坐起来。
外面,刚从御膳房回来的意云踪见凤余儿这般,当下冲进来,“娘娘你这是?”
“北冥渊可能怀疑本宫是保皇派了。”凤余儿由着意云踪搀起来,目色深深,“这个谎,若单凭我自己,只怕圆不上。”
“那怎么办?”意云踪惊讶不已,干净素白的小脸揪成一团,“去找凤天歌!”
凤余儿猛然转眸,眼底闪过一抹暗色,“你怎么会想到长姐?”
“那晚我看到你们在一起,凤天歌是大元帅,还是郡主,她如果能替娘娘出面,娘娘一定没事!”意云踪真的很着急,眼泪溢在眼眶里,几乎要掉下来。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与长姐在宫里叙旧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长姐不说,我便不说。”凤余儿苦涩抿唇。
凤天歌若不主动替她洗脱嫌疑,她便不会去求。
这是她自己留下来的尾巴,不该长姐帮她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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