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红袖急的,“你瞅我干啥!她问你话呢,凤君离到底咋了!”
“中蛊。”屈平说的很直白,而且意有所指。
苗红袖当下瞪眼,“中蛊?不可能!”
就在苗红袖冲过去学屈平的样子叩住凤君离手腕时,凤天歌急声问道,“是很厉害的蛊吗?”
“如果裴卿在,我尚且可以拼一拼,只是眼下裴卿去了大荒山,我便现在去信叫他回来,也只怕来不及。”以屈平的身份能说出这样的话,基本可以断定很严重了。
突如其来的打击令凤天歌脑子‘嗡’的一声响,她当初将凤君离留下来为的就是以防万一,却不想还是没能护住兄长。
“咋会这样……不可能!这不可能!”苗红袖手指突然从凤君离皓腕处弹开,双目瞪如铜铃。
凤天歌知苗红袖善御蛊,当即过去,“苗姑娘可是知道什么?”
“好几种蛊……没道理……”苗红袖眼神慌张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凤君离,“我去找他!”
凤天歌还没来得及问苗红袖口中那个‘他’是谁,苗红袖就已经冲出营帐,飞身而去。
营帐里,苏狐见凤天歌担心,当即撸胳膊走到屈平面前,“我的血,你随便放!”
屈平摇头,“这次怕是不行,凤将军中的是蛊,不是毒。”
此时,项晏像是想起什么,“该不会是苗红袖吧,她跑什么……我去找她!”
“我也去!”苏狐既知自己的血没用,自然不会放过有用的苗红袖。
与项晏一样,凤天歌也想到这种可能,但她不相信此事是苗红袖所为,真的很难相信。
“屈先生,吾兄长可有性命之忧?”
“暂时没有,不过正如刚刚苗姑娘所言,他体内至少有五只幼蛊,老夫对蛊虫了解甚少,那些幼蛊到底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成为具有杀伤力的成年蛊虫尚未可知,凤大姑娘放心,老夫会想尽一切办法延缓蛊虫生长,但时间有限,你还是早做打算。”屈平深吁口气,“或许苗姑娘身上会有答案。”
凤天歌视线转向床榻上的凤君离,脸色愈白,眸间顿时泛起浓烈火焰,“这里有劳屈先生。”
就在凤天歌欲离开时,屈平忽似想到什么,“凤大姑娘留步!”
屈平将凤天歌唤住之后,提到了凤余儿。
他将前日凤余儿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无一疏漏重复给凤天歌。
屈平并没有对凤余儿的行为发表任何意见,对与错站在他的立场很难判断,但他必须要让凤天歌知道,为了凤天歌的一句话,凤余儿做到了极致。
对此,凤天歌意外。
只是眼下凤君离危在旦夕,她无暇去想凤余儿的做法如何。
她要先想尽一切办法去救凤君离。
在凤天歌看来,此事与亲疏无关,是缓急的问题。
但这件事落在凤余儿眼里,无端激起波澜……
初春的树林,处处显露生机,虽未见郁郁葱葱,却可见万物吐翠。
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自林间驶来,惊动飞鸟,树林里顿时传出一阵嘈杂。
素布包裹的马车上,年迈的车夫收了大笔银子,正兴致冲冲摇着手里皮鞭,在空中甩打出响亮的鞭哨。
只是拉车的马比车夫还老,摇摇晃晃走的极是缓慢。
车厢里,坐着两位女子。
一个是丁丁,另一个是她的主子。
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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