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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孤军奋战’四个字,顾紫嫣就越发没有胃口。
锦葵无奈,将膳食拿出去交给外面候着的宫女,再转回来时叩紧厅门。
“皇后也别太担心,奴婢差人打听过,太子殿下似乎对案子特别有信心。”锦葵走到顾紫嫣背后,为其揉捏后颈。
“有信心?他哪里来的信心!”
顾紫嫣以手抚额,片刻又觉得太气,狠狠拍向桌案,“本宫已经让凤余儿捎话给渊儿,无论如何他都是本宫的亲生儿子,我怎么都会站在他身边,可自案子开始到现在,他有来过?他这是防着谁!”
“许是太子殿下政务繁忙……”
“都火烧眉毛了,他还忙什么!”顾紫嫣终是叹了口气,眼中透出惋惜,“若是没有奸妃一案,有独孤艳跟她的十三宗在,哪怕是父王也不敢贸然出手,哪像现在,渊儿身边只有个成事不足的凤余儿。”
锦葵嗤之以鼻,有其子必有其母。
想当初顾紫嫣暗地里是多瞧不起独孤艳!做梦都想着独孤艳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样就没人跟她抢儿子了。
现在出事,又想起独孤艳的好。
若独孤艳跟十三宗在,还真不用颖川王动手!
只是呵,独孤艳跟十三宗虽然不在。
银面还在……
幽市,醉仙楼。
自在公堂被丁酉打了五十大板,项甫就一直留在醉仙楼养伤。
死不死活不活的,也没人理。
这会儿项甫正趴在床上昏昏欲睡时,房门响起。
他抬头,便见凤染修走了过来。
“老奴拜见……”
“伤这么重,别起了。”凤染修扶回几欲挣扎起身的项甫,缓声开口。
项甫感激点头,趴回原处。
凤染修看了项甫片刻,随即从桌边拽把椅子过来,坐到床头,“凤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项甫以为凤染修问的是凤余儿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于是从头说起。
凤余儿初入凤府就已经显露出过人的心机,他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收买的……
“我想问的是,她的母亲,沈心宜。”
项甫不禁抬头,一脸惊讶。
“你现在清醒吗?”凤染修目色深沉,冷声问道。
项甫犹豫,微微颌首,“少爷当真想听?”
“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我,一个字都不许错。”凤染修紧接着又道,“只要你说出来,我便会给你一笔钱亲自送你离开皇城,这里的事再与你无关。”
项甫已经在公堂被否定,他再出堂作证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少爷……”项甫低头,眼中透出难以形容的惭愧跟无奈,“沈心宜,那是夫人的陪嫁丫头……”
项甫到底不是个忠心的奴才,当初他收了凤余儿的好处,背叛整个凤府,后来被人威胁他又反过来背叛凤余儿。
可他也只是个普通的奴才,主子好与不好他真的不是很在意,他在意自己的死活。
既然凤染修答应给他一笔钱,他自然也不会有所隐瞒,将自己知道的事,和盘托出。
从项甫嘴里,凤染修听到了一个很悲伤很悲伤的故事。
原来凤余儿说的没错。
她的名字,真的是母亲给起的。
她的一生,都是错……
邢西已经被困在奇门遁甲里一天一夜了。
这个不幸的消息几乎是同时传到凤天歌跟容祁的耳朵里。
那么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凤天歌的反应并不是直接过去要人,而是去找了容祁。
在由谁过去要人的问题上,凤天歌与容祁达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