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他不行。”赖勇此时诋毁,完全是妒忌。
秦隐素来不将赖勇放在眼里,自然也不会将他的妒忌当回事。
“十日后子夜,就在这里。”秦隐得自家主人令,低声开口。
赖勇也是识趣的人,不再多言。
血珠可生魂只是传说,哪怕在苗疆任何秘札里都没有过成功的记载。
此番若成,便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夜已深,皇城东南,卫世子府。
比起四海商盟跟倚澜轩,卫子默于大齐朝中的眼线要更多,分布且广。
之前见过周斯之后,凤天歌便求到卫子默头上,希望他能暗中注意所有礼部官员。
卫子默亦不负所望,果真让他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徐庶?”凤天歌听到卫子默口中名字的时候,微震。
她知道徐庶此人,礼部仪制司司务,刚好是周斯的上一级。
但徐庶为官,素来消极,能不干的不干,能不插的手不插,有时候可以在礼部官署睡上一整天。
那是一个废物!
“他可是有什么动向?”世子府后院凉亭内,凤天歌与卫子默对坐。
略显消瘦的身形,在夜风中微荡的左袖,卫子默端直坐在石台边,目光微凉,“礼部共五十七人,有五十六人都在周斯的问题上呈现出不同程度的逃避行为,或烧毁曾与周斯来往的书信,或销毁与周斯礼尚往来之物,哪怕与之从来没有来往的官员亦严格命令家中奴仆不得议论此事,唯徐庶,没做任何事。”
“徐庶为官懈怠,人也极懒,会不会是他懒得理会?”凤天歌提出质疑。
卫子默迎着夜风,一双深邃目光紧紧盯住对面女子,“天歌,没有人会在生死这件事上,懈怠。”
凤天歌沉思。
“而且以徐庶这般作派居然也能稳坐礼部仪制司司务之职二十几年,他当真不是一个善于与人周旋之人?”卫子默表示他并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徐庶就是顾北川在朝中盯着周斯的暗桩,但至少他最可疑。
“该如何证实是他……”凤天歌凝眉开口。
“解铃还须系铃人,能证明徐庶的人唯有周斯。”卫子默虽然提出重点,但如何才能让周斯证明,还要再想办法,“眼下周斯在天牢里可还安全?”
“顾北川派人暗中守着,应该没事。”凤天歌淡声回道。
“天歌,眼下看,既然朝中分别有他们的暗桩,军中必有。”卫子默怕是第一个知道凤天歌就是银面之人,他最清楚凤天歌现在所行一切,意味着什么,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凤天歌点头,“北冥渊于军中暗桩是古云奕,不过他已经死了,他死的很惨,我很欣慰。”
卫子默看向凤天歌眼中凄楚,“当务之急,容不得悲伤。”
“我知道。”
“古云奕既死,那么军中就只剩下顾北川的暗桩,你打算如何?”卫子默素沉稳,他哪怕心中有想法,亦想先听听凤天歌的意见。
“顾北川的暗桩,只有顾北川才能挖出来。”
凤天歌美眸微闪,寒意如潭,“能否挖出军中暗桩,只看顾北川到底有多大决心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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