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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在场的众人。

就是秦一一身侧的李文都微怔，

一一这是做什么？

不过他还算是了解秦一一，知道这小姑娘瞧着年龄是小。

比他们这些二三十岁的人差不多要小上十岁十二好几的，可实际上内心自有分寸。

小主意一个又一个的。

之前她突然带着自己来这里，如今又直接针对这么一个人……

李文的眸子微微眯了下，一时间倒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秦一一挺满意李文的态度的，

不知道或是不清楚的时侯，不乱说话，按兵不动。

这份沉稳和分寸也是秦一一挺看重这个师兄的原因之一。

另一侧。

已经有人站了出来，语气虽不善倒也留了些许的分寸，

“你老师还在医院呢，你们不在医院照顾周教授来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去守着你们老师去。”

也算是间接的给了秦一一两人一个台阶下儿。

这个人不算是周老的朋友，在书画界人缘不错，颇有几分左右逢源的机敏。

比如此刻。

他也算是好心了，

如果再让秦一一两人留下来，就凭刚才那几句话。

这里的人怕是都得针对秦一一吧？

小姑娘呢。

他甚至还朝着刚才被秦一一怼的满脸通红满目怒色的人笑着安慰两句，

“小孩子家家的，估计是担心自家老师，一时说错了话……”

“咱们可都是大人，不和个孩子计较，对吧？”

对方脸有点黑，“吕老，她哪里还是孩子，她都……”十八了吧，成年了！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呢。

秦一一却是悠悠开口打断，“我已经十八，成年了。”

“不管是法律上还是个人私底下，都可以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边说边还朝着吕老两人笑了笑。

吕老，“……”这话，他可就真的没法再接了啊。

成年人！

那就是故意的？

那人家挨骂了的生气，或者是骂回去，怎么着都应该呀。

他皱着眉看了一眼李文，意思很明显，

她小姑娘不懂事儿，你也不懂吗？

李文，他根本就不知道小师妹来这里做什么的好不好？！

而且都这样了，接下来他还能不能在这书画界待下去都不知道的事儿。

师妹不管是对错那是自家人。

他自然是要站在秦一一这边的……

所以，李文只是朝着对方笑了笑，便一脸平静的站到了秦一一身侧。

虽然没开口，但却用实际行动做了选择：

他们是一伙的！

被秦一一怼的那个人姓钱，不到三十岁。

说起来和李文关系还算是不错的。

这次李文和自己的几个学生开画展，这个姓钱的还帮了不少的忙。

此刻他脸带怒气，但却明显还在强笑，

“李兄，秦小姐，不知道我是不是哪里做错得罪了两位，秦小姐不妨直说？”

他说到这里语气愈发的真诚，“李兄，咱们好歹也相识几年，交情多少也有一些，小弟想来想去实在是想不出哪里做错了什么，让李兄和秦小姐见面这般仇人似的相对……”

李文默默的看他一眼，垂下了眸子，

别问他。

他也不知道！

他就是跟着自家小师妹过来的摆设，工具人！

秦一一没打算在这里多待，扭头看了眼李文，笑了笑后回头看着那个钱学军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