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你别太过分了!爸爸现在真的病得很重,他有话想跟你说。”
“是么,可惜我不想听。”
容肆不想再理会她,说完这句,就挂断了电话。
忽然一双小手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女孩儿靠在了他的肩上,声音软糯,“跟谁打电话呀?”
苏酒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懒的意味,一听就是刚睡醒。
“不重要的人。”容肆转过身将她搂入怀里,见她揉着眼睛,关切地问:“怎么不多睡会儿,我吵醒你了?”
苏酒摇头,“我已经睡够了。有你在身边,我总是能睡得很好。”
她扬起小脸看他,察觉到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对,连忙问:“怎么了,不开心吗?”
容肆知道瞒不住她,只能说:“刚才接到一个电话,说那垃圾病重,想见我一面。”
垃圾?
“是指容诚吗?那确实是垃圾!”苏酒义愤填膺,“所以呢?你要去看他吗?”
容肆几乎是想也没想地回答,“不去。”
当初那垃圾是怎么对待他和宋晚秋的,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怀恨在心,无法释怀。对他好的人,他会一辈子记得,想方设法回报。
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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