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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一缩，刚要惨叫出声，黄天霸抓着旁边的一个马桶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他嘴里，又重重一脚踢在了黄小龙的肚子上。

黄小龙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拼命吐掉嘴里的马桶刷，然后大声干呕了起来，这一下实在是让他受不了，有种五脏六腑都被打到快吐出来的感觉。

他脸色恐惧躺在地上，看着黄天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道：“我错了，我不该撒谎，是十一个。”

他实在是怕极了黄天霸，一出手简直就把人往死里打，甚至自己的蜃楼香对他都不起作用，他真的是死也没想到，柳鸢那女人竟然有这么恐怖的朋友。

早知如此，他打死也不去招惹那女人了。

“十一个是吧？你都是用你的蜃楼香控制她们，然后洗脑让她们变成你的玩偶？”黄天霸一脸厌恶看着黄小龙问道。

自古以来，道上的人就最讨厌采花贼，监狱里面地位最低的也是强奸犯，黄小龙的行为比强奸犯都不如，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亲手捏死这种人，黄天霸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黄小龙点了点头，已经不敢在黄天霸面前撒谎了。

“这蜃楼香你哪来的？”黄天霸又开口追问起了蜃楼香。

黄小龙面上刚露出犹豫之色，黄天霸又是一脚下来踩断了他的第二根手指，黄小龙捂着嘴都不敢叫出声，满脸眼泪鼻涕道：“是我师父教我的，我们门派叫迷踪门，祖师爷是华佗的弟子，门派传承医术就是迷药，蜃楼香本来是用来治疗精神疾病以及做手术用的……”

黄天霸面无表情听着黄小龙的解释，倒是明白了这个迷踪门是做什么的了，和西医中的麻醉师一样，迷踪门的存在就是中医的麻醉师。

他的迷药可以通过潜意识控制人的痛觉神经，方便中医进行治疗，而当年华佗给关二爷刮骨疗毒，实际上也暗中用了迷药，降低了疼痛感，否则哪有人能够忍受一道道割肉挖骨还能面不改色的？

而华佗的一位徒弟就专心钻研了华佗研究的迷药，后来便有了迷踪门，不过在中医里这原本就是极为冷门的一个分支，壮大不起来的话，自然也只有没落的下场了。

但黄天霸真没想到，这小子也算是中医了，结果拿老祖宗传下来救人的本事做这种事情？

他越想越火大，直接一脚踩断了黄小龙另外三根手指头，刚好废掉了他的左手。

“大哥，别打了，我真的没有骗你啊，我要是骗你一句话让我断子绝孙不得好死。”黄小龙越来越不能理解黄天霸的行为了，他都说实话了，这个恶魔为什么还要废掉他三根手指头？

“我知道你没骗我，但你把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不用来救人，反而拿去害人，毁了咱们中医的名声，我逍遥宗既是中医卫道者，惩罚你也是应该的。”黄天霸直接一口痰吐在这小子的头顶上。

受此屈辱，黄小龙想死的心都有了，趴在地上只是默默流眼泪，心里暗暗发誓等这小子落到他手里，他一定要亲手把他身上的肉一刀刀割下来。

“那你认得这个东西吗？”黄天霸将一个随身携带的小瓶子摸了出来，放到了黄小龙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