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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当记者，更用心地学摄影了。

很多很多……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那么忙，哪有时间听她絮絮叨叨地说起这些琐碎烦人的事情呢？

他在救死扶伤，辛苦工作。

她什么也不做，还嫉妒。

可是——

她真得很嫉妒啊，无论怎么说服自己，都嫉妒。

姜衿坐在床边，眼眶里的泪水吧嗒一声落下来，砸在手背上。

她又觉得自己非常没出息。

咬咬唇。

脱了外套，放下手机，关了灯，强迫自己什么也不去想，尽快入睡。

她其实失眠好几天了。

在家里的时候，每天有丞相陪着解闷，还能说说话。

哪怕它听不懂。

眼下一个人在酒店里，想睡着，都成了很困难的一件事。

闭着眼睛，她后半夜才沉沉睡过去。

——

翌日，上午。

姜皓揉着眉心，宿醉起来。

一眼就看到姜衿，她坐在自己床边发着呆。

“姐。”姜皓迟疑地唤一声，坐起身来。

“醒了？”姜衿扭头看他一眼，松口气，笑着问，“脑袋还疼吗？”

“唔。”姜皓蹙眉道，“还有点。”

话音落地，抬眸环视一周，疑惑道：“我们在外面？那我师父呢，昨晚看见他了。”

“嗯。”姜衿咬咬唇，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低声道：“乔远不是你师父。”

“什么？”

“今朝有酒，是我。”姜衿一咬牙，直接道，“无论是写那个今朝有酒，还是你在游戏里认识的今朝有酒，其实都是我，和乔远没什么关系的。”

姜皓：“……”

“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姜衿语带歉意。

姜皓半天没能回过神来，看着她，半晌，突然笑道：“姐姐，你拿我当什么呢？”

姜衿抿着唇不说话。

“你肯定觉得我特别傻逼是不是！”姜皓掀了被子，看着她一脸挫败道，“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特别傻逼！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呢，啊？！”

“不是。”姜衿摇摇头。

“我看你就是！”姜皓气急败坏，下了床，鞋都忘了穿，直接往出走。

“姜皓！”姜衿连忙起身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