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母看到张公子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就埋怨自家女儿。早早选定就不会拖得张公子受情伤。肉伤痛过愈合就不通了,情伤以后想起都会痛。
祝家不是这样不讲脸,玩弄感情的人家,也可怎么办才好?只叹自己没有多生个女儿赔给张家公子。
祝家父母和两个哥哥都觉得对不起张公子,凑在一起想办法弥补婉儿的过失,最后决定京城的成衣铺子不要了,赔给张公子。
所有这些祝婉想都没想过,也猜不到她娘家人在脑补些什么。
等祝家人来京见面以后,她才知道家人对自己的意见有多大,总结:善良的人宁可自己吃亏也怕亏欠了别人。某些人则相反,比如顾家和卢家,还在不依不饶的找茬,要祝家三兄弟赔钱。
祝婉跟他们解释半天都说不清楚,祝家人认死理,铺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听说张行之笑呵呵的收回了成衣铺3成股份,一副哀伤被抚平的样子,祝婉的牙齿忍不住格格响。
她下蛋的金鸡就这么没了!祝家人却如释重负,内疚的心得到平复。
直到结婚前,娘家舔妆的时候,她得到张行之送的一张湖州铺子的地契和铺子员工的身契。竟然是成衣铺的分店,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
投桃报李,接下来一个月,祝婉都在房间画图样子,衣服首饰鞋袜,系统有的,她每样都画一些出来,一共画了三百张,厚厚一叠,包了防水纸,托陈飞蓬送去给张行之。
做生意,她真不行,描红画样子,慢慢上手了。
除了给张行之的图样,祝婉也写了不少方子给陈飞蓬。进了太医院,陈飞蓬每天一半时间在轮班,休息的时候就在太医局看书,休沐的时候才能回家和祝婉见一面。
他们亦师亦友,每次和祝婉讨论药方,都有新的体会,结合他平时看书的领悟,他理论知识越来越丰富,就差在病理上多实践。
在太医院轮班,不比在镇上开药铺,能直接接触病人。他品级不低,资历却浅。除了整理文案,就是照顾药材,出诊和会诊都轮不到他。
祝婉笑,“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不要忘了你才16岁。老中医老中医,老以为这经验丰富。等你熬到爷爷的年纪,病人排队找你看。现在何须气馁,趁年轻多多积累,30岁肯定小有所成。”
陈飞蓬被祝婉安慰到了,天天在太医院坐冷板凳,说不煎熬是假的。要不,他休沐的这天就给贫民窟的穷人免费义诊。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作为一个医生常年见不到病人,业务都生疏了。
祝婉很赞同,平时在太医院值班誊抄病历,空闲看一看医书,每逢休沐的时候就可以实践练习,到时候两人一起去,她懂一些妇科疾病的医治,也缺乏实践的机会。
祝家在京城住了两个月,都想回镇上。最后决定,爹妈待大哥大嫂和小孙女回去。
二哥和弟弟留在京城,二哥跟着张行之天天在外面混。小弟在陈家的学堂继续读书。
祝婉结婚收了很多礼物和礼金,爹娘什么不都肯要,说他们的钱已经足够生活的很好。
陈飞蓬也不要结婚的礼金,他还把自己的积蓄也给了祝婉,不管她拿去做生意还是买地买庄子。
祝婉把大钱都给了张行之,不管他做什么生意,最后换成湖州周边地区的良田给她就行。
祝婉花了300两钱在北城平民的地方开了间药铺,请了两位医生坐诊,休沐日陈飞蓬和她一起去免费义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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