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教她以柔克刚,御夫有道,持家有方。
女人的成功不同于男人,不但是要有事业上的能力更要有美丽的外表和驾驭丈夫的能力。
所以,阿婵绝对不会放任阿洛欣赏旁的女人,特别是这种对她有威胁的女人。
“阿洛,既然阿霞退换了玉佩,你就亲手给我们儿子戴上吧”。
玉佩是阿洛方面亲手送给阿霞的,那时候还不知道阿霞会有身孕,只是作为上车的凭证送给阿霞。
玉佩的价格在当时不算昂贵,价值大约800港币,和五万彩礼钱相差甚远。
这块玉佩自从儿子出生就一直戴着阿贤身上。
阿婵本不知道阿洛有这块家传玉佩,后来听婆婆说起,才起了疑心。
直到她去阿霞那里见到阿霞儿子脖子上挂的玉佩,才对阿霞母子说出了那些话。
阿婵不觉得自己有错,她必须为了自己的幸福,儿女的幸福独占阿洛。
她嫁给阿洛本就是低嫁,再进来给阿霞母子,她和她娘家人的面子往哪里放?
先礼后兵,给两张船票,全是她仁至义尽。
至于阿洛,她才不信一个消失了七年的女人会让他有多上心,这不?马上就看到新欢了低级偷偷的瞄了十几次。
今天是他们家庭聚餐的时间,阿洛的眼光竟然不在他们母子三人身上,还真是讽刺。
不过这又如何?没有不偷腥的猫?自己的男人必须要好好的管。
对于女人来说,不能做事后的怨妇,更不能傻傻的让外面的女人来分食她的胜利果实。
阿婵轻轻用脚在桌子底勾了勾丈夫,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仿佛在用眼神倾诉自己的柔情蜜意。
阿洛回过神,他的确失态了,这些年,他早已不是以前的他。
“好啊,本就该给我们的儿子,这可是给长子嫡孙的信物。”
阿洛亲手给儿子戴上,阿婵笑得非常妩媚,玉佩不算值钱却意义重大。
这些年,上流社会的生活让阿洛学会了察言观色,也确定了自己想要走的路。
他现在还离不开岳父的提携,再说阿婵的确很好,真心对他。
不论家里家外都操持有方,人也长得漂亮,最重要是懂得讨他喜心。
以前和阿霞在一起,是他喜欢阿霞更多,现在和阿婵在一起,感觉上是阿婵喜欢他更多。
阿婵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进退,知道分寸。
没有人不羡慕他能得如此贤妻。
阿婵能够满足所有男人对妻子的幻想,阿洛知道好歹,便不再去偷瞄那个与阿霞三分像似的女人。
他的目标是事业,是一个亿!
要贪,就要做顶尖的那个贪!
阿洛默默在心里说,“3块5块算什么?要贪就贪1亿”。
这是他醒悟生存规则后,经常自言自语的一句话。
以前警局的同事瞧不起他,排斥他的那些人,现在见到他的面,个个鞠躬哈腰。
除了他有一位好岳父以外,更主要是他贪得很,贪的准,能够贪到他们所贪不到的程度。
除了羡慕妒忌恨,剩下的就是对他浓浓的敬意和臣服。
“埋单”,9413用粤语说。
粤语说结账并不是买单,而是埋单。
这餐加服务费,一共吃了800块,9413扣索索的拿回了找零。
阿洛那桌直接甩了500块,不用找,霸气十足。
阿霞心里很难受,阿洛变了,完全变了。
他抛出500块就像打发叫花子一样的态度,一副高高在上的怜悯。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为了存钱,两块钱的馄饨还分着吃。
阿霞根本舍不得吃,怕阿洛饿着,总说自己不饿,在家吃过了。
最后剩的馄饨汤是一人一口,喝到精光为止。
卖馄饨的阿叔,经常见他们二人分吃一碗,总是悄悄的多给两个馄饨,多加两片生菜。
才7年多时间,一个人的变化就可以这么大。
阿霞忍着不哭出来,她的阿洛变了,如此陌生。
之前邻居姐姐的话还在她耳边萦绕,阿洛现在收受贿赂800块起。
有钱了,完全不在乎了。
按规矩10%的小费,他随意就是25%。
9413拍了拍她,有人上赶着当大爷不好吗?
这里打工的法国人,背井离乡的来到港城赚钱,再高级的餐厅不一样也是为了收小费吗?
有钱就是大爷的服务业而已,别真把自己当盘菜,一副狗不许入内的样子吓唬谁?
9413牵着阿霞,感觉到她的手冰凉,哎,这傻妞还没看穿男人吗?
值得气到自己手又凉又抖?
阿洛想当什么样的人是他自己的选择。
19岁的他和27岁的他是不一样的两个人了。
生命中时时刻刻都存在着变量,经过8年的时间,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阿贤牵着妈妈的另一只手,他也看见爸爸了。
爸爸和他的妻子还有儿女一起吃饭,看那个弟弟,跟他长得差不多高。
听说只小他一岁,也就是爸爸和妈妈分开没多久就结婚了。
从小到大,妈妈都告诉他,爸爸在港城等他们,等他们一家团聚,爸爸在努力工作,为了让他们以后有更好的生活。
原来这一切都是妈妈骗他的,或者说妈妈也被爸爸骗了。
爸爸有没有在努力工作他不知道,但是爸爸在港城是娶了老婆还有了儿子和女儿。
在这里吃饭平均每个人要100块,非常的昂贵。
如果不是那个叔叔和阿姨请客,他和妈妈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到这么高级的餐厅吃饭。
但是爸爸和他的妻子,儿子和女儿,似乎每周都到这里吃饭,还会给不少的小费。
7岁的孩子已经懂事了,会察言观色,他想起自己和妈妈在东莞农村的艰苦生活,不由得对爸爸产生了怨恨的情绪。
虽然妈妈没有说爸爸的坏话,但是昨天爸爸的妻子到他们这里来说了很多。
他开始是睡着的,直到说起他脖子上的玉佩,他就醒了。
他听到了爸爸妻子对妈妈说的话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很有礼貌,但实际上是让他们母子离开这里,离开爸爸去一个叫澳洲的国家,坐船还要几个星期的时间。
他和妈妈接着就去了码头,去码头前,妈妈把他的玉佩从脖子上摘了下来,放在一个红色的信封里留给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