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失望。
说起来琴酒和降谷零还真是相似啊,只不过一个是把组织当恋人,一个是把国家当恋人。他们要是阵营相同,关系估计会很好,至少不会像零与赤井秀一一样。
老板将面碗放在了他们面前:“豚骨拉面,那边还有小菜,如有需要可自取。”
“谢谢。”信繁微笑着道谢。
然后他就见老板抖了抖,飞速躲回了后厨。
信繁无奈:“琴酒,你就不能把你身上的冷气收一收吗?你该不会真的想把这里炸了吧?”
“哼。”琴酒毫不客气地嘲笑道,“时时刻刻戴着面具不累吗?你脸上虚假的笑容让我恶心。”
“……”
又不是笑给你看的,嫌恶心闭眼睛啊!!
信繁觉得琴酒没救了。
豚骨拉面还是以前的味道,不过信繁身边坐着的人却由宫野志保变成了黑泽阵。
所以说啊,既然有着黑泽阵这样真实的假名,琴酒以前应该也不是现在的样子吧。他应该也有相对正常的生活,虽然身属黑暗,却不得不暴露在阳光下。
是什么让黑泽阵变成了现在的琴酒?
信繁很想知道。好像只要了解了这个,他就能预测自己的未来似的。
“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吃的?”琴酒忍无可忍,终于开口道,“有专门过来吃饭的时间,我们完全可以在……”
“在车上吃便当,顺便还能赶往下一个交易地点,是吧?”信繁替他补全了后面的话,然后说,“你没救了,琴酒。”
琴酒的太阳穴隐隐有青筋跳动,他咬牙切齿道:“你才是,梅斯卡尔,明明身处黑暗却还妄想光明。”
妄想绝不可能拥有的正常的生活。这是可笑的自欺欺人,是没救了的自我麻痹。
信繁瞥了他一眼,没有反驳。
怎么说呢,或许对于琴酒而言是妄想,但对于诸伏景光而言,他从未抛弃心中的光,又谈何妄想得到呢?
这样看,他或许比琴酒更幸运。
饭后,信繁和琴酒在拉面店门口分开。琴酒要继续一个社畜辛苦的生活了,听说他今天又能赚一大笔赏金以贴补诸如梅斯卡尔之流捅下的资金空缺。而罪魁祸首梅斯卡尔,则愉快地踩着阳光,转入了一间公共厕所。
然而却再也没有人从公厕门口走出来,浅野信繁则以另一副面孔出现在了旁边的商场中。
相比于冷冷的琴酒和憨憨的伏特加,他果然更想要软软的灰原哀。
就在他想念自家妹妹并且想要现在就去接她放学的时候,信繁的手机响了起来。
浅野信繁的联系人通常都有备注,然而这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却莫名有些熟悉。
谨慎起见,信繁没有挂它,而是接通了:“喂?这里是毛利侦探事务所,律枫音乐教室的投资人浅野信繁。”
“……”对面沉默了一瞬,紧接着咋咋呼呼道,“太过分了吧,你怎么有那么一长串的职位?!”
哦,是黑羽快斗啊,他最近是不是很闲,感觉有段时间没在报纸上看到有关他的新闻了。以往基德基本上都保持着两天一个宝石的频率。
反正隔着电话,信繁也不怕黑羽快斗顺着信号爬过来找他算账,所以很淡定地说:“我马上就要扩建音乐教室并收购寿司店了。”
“可怕!难道这就是成功商人的典范吗?!”
咦?这个声音感觉不像是从听筒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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