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对眼前的一幕震惊不已,他看向信繁,似乎在等景光的解释。
几秒钟后,短暂的纠结散去了,山谷刚志放下手,怔怔地注视着前方的虚空。
“山谷先生?”信繁尝试着唤了一声。
山谷刚志的嘴唇微微蠕动:“你知道方舟吗?”
信繁勉强听清他的声音:“诺亚方舟?”
“我们都亲切地称呼它方舟,那是组织真正的计划……”
说到这里,山谷刚志忽然就这样呆呆愣愣地仰面倒在了椅子上,无论信繁再怎么呼唤,山谷刚志也没有任何反应。
降谷零连忙叫来医生。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闯入审讯室,他们在信繁的眼前行色匆匆,忙忙碌碌。而信繁的而边却只有山谷刚志最后的声音:
“你知道方舟吗?我们都亲切地称呼它方舟……”
那是组织真正的计划。
……
这是一间洁白干净到极致的房间,没有窗户,就连墙壁也包裹着厚厚的缓冲材料。房间中除了一张病床外,再也没有任何家具了。所有的医疗器械和物品只会在需要使用时送入病房,而且治疗期间始终有人守在旁边。病房的四角都安装着摄像头,确保里面患者的任何动静都会被外界知晓。
病床上,山谷刚志靠着枕头,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周遭的白色。
病房外,屏幕前,信繁与降谷零并肩而立。
“医生怎么说?”信繁问。
“医生说他可能是受到刺激才昏厥的,我们已经给他做过全身检查了,没有任何问题。”降谷零说完又补充,“他不记得昏厥前发生的事情了,从你提及武田幸司开始。”
“嗯。”信繁轻声应道,“看管好他,这个人很危险,曾经从琴酒手中安然逃脱。”
“放心吧,我们这里有专业设备和专业人员,我也会时不时过来看看。”
降谷零为山谷刚志准备的已经几乎是公安能做到的全部了,他甚至还做了plan b和plan c,但是信繁还是无法完全放心。
山谷刚志太奇怪了,他使用何种方法逃脱,信繁都不会意外。
“景。”降谷零忽然唤起了信繁的真名。
信繁有些意外地回头看去:“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对山谷刚志说那些话?”
其实降谷零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山谷刚志会对那些话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