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蒋家成还欲说些什么,可是却被陈飞恒伸手拦了下来。
“人已经死了,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
拦住蒋家成后,陈飞恒目光平静的看着王泽,良久,才拱了拱手语气平缓的说道:“出现这种事情,确实是我刺史府的失误,本官这就传大夫为王大人疗伤。”
“不必了。”王泽伸手拒绝道:“这众目睽睽之下,都有人敢刺杀本钦差,那暗地里,还不知道会有些什么龌龊的事情呢。
本官这条命可金贵着呢,这要是一个不注意被谁给暗地里下个毒什么的,那可就太冤了。”
一边说着,王泽一边示意身旁的官差搀着自己离开。
走到门口,王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间转过身看着陈飞恒说道:“哦,对了,本官差点忘记了,依我大玄律法,胆敢刺杀钦差者,可是要灭门的啊!
林钦禾,这件事就由你盯着吧,可千万别让人耍花招糊弄过去了。”
“是,大人。”林钦禾有些拘谨的拱了拱手,说句丢人的话,王泽刚才的狠劲,确实将他给镇住了。
那么一把匕首,直接说捅就捅。
啧,这可真是半点委屈都受不的啊,还与人为善?
呵,我特么的直接就是一口二十年的老黄痰吐到你脸上。
目送着王泽离开后,林钦禾才缓缓转过身看着陈飞恒,面上露出了一丝讨好的笑容。
“陈大人,您该不会让下官难做吧!”
平静的看着林钦禾,陈飞恒的双目没有丝毫的波动。
“本官还有公务在身,就不招待林主薄了,蒋家成,你带着人马跟林主薄一起去将吕志的妻儿全部关押起来。”
“大人…………”蒋家成面色有些发青的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陈飞恒直接打断了。
“还不快去。”
愤愤的看着林钦禾,蒋家成不甘的冷哼了一声甩袖朝着门外走去。
见状,林钦禾连忙对着陈飞恒陪笑着拱了拱手便追了上去。
而另一边,被手下搀扶着才刚一上马车,王泽便龇牙咧嘴的大喊了起来:“羽伯,羽伯快,快把侯爷准备的金疮药给我上上,快快,疼死我了,哎呦我滴妈呀,真的太疼了…………”
有些好笑的看着王泽摇了摇头,秦羽不急不缓的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小瓶瓶。
才刚刚一伤口上倒了一点,王泽死了全家的惨叫声便响了起来:“嗷~~”
“刚才捅自己捅的不是很爽么。怎么现在就知道疼了。”秦羽没好气的喷道。
“我那不是没办法么!”王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真有选择的话,谁愿意这么干。
说到底,终究还是他太欠考虑了,如果自己掌握整个凉州的军政大权,那么办自然是可以。
可问题是,自己没有掌权,既然没有掌权,那就天然处于劣势,但凡里面有一点说不通,你就办不了,准确的说应该是短时间内办不了。
只要案子不能立刻就办,那么自然有的是借口将孙刘氏留在刺史府并且让其见不着第二天的太阳。
“公子,你这样子虽然说是杀了吕志泄了愤,可是那孙刘氏的冤屈并没有洗脱,刺史府也随时可以问您要人,经过了这样的事,想必陈飞恒不会放过她的。”
一边给王泽上着药,秦羽有些忧心的说道。
“那就看他是想要吕志妻儿的命还是想要孙刘氏的命了。”王泽咧嘴轻笑了起来:“你真以为我就只是想要他吕志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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