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白银黄金?
还是王者啊。
【想找他,就讨好司襄喽,这家伙可是十分听话的。】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花镜,她如今谁也打不过,那不如来个借刀杀人,让司襄杀了焚天怒莲,就算杀不了,司襄也必然会死。
对她一点坏处都没有。
“你帮我救莫扶桑,我就跟你成亲。”
花镜忽然认命的样子倒是让温洛寒吃了一惊,不过他到底是老狐狸了,显然是不信花镜的小嘴,于是拒绝道:“成了亲我就救。”
“...”
她忍。
“好吧,不过咱们就这么唐突的成亲吗?十里红妆,三茶六礼,一样也不能少。”
花镜忽然觉得有些苍凉,难道自己第一次的婚礼,就要嫁给仇人吗?
“好,自不会少你的。”
温洛寒忽然笑了,这个笑容明媚如春,脸上每一处都洋溢着轻松与欢喜。
他情到深处,伸出手指,去撩拨花镜的发丝,花镜强行忍耐着那冰凉的手指在自己额间游走,送上粲然的笑容。
两人皆笑视,不知道的看了定会夸赞一句,天作之合,郎情妾意。
马车在浮玉国的太子宫外停下,温洛寒下车后,自是去搀扶花镜,花镜无意躲开他伸出的手,自己提着裙身,抱着煤球,跳下了车。
温洛寒手悬空握了握,没有不喜,这些他不在意,以后慢慢会好的,他有的是时间陪她。
太子领了个女子回宫,整个太子宫上下一片哗然,消息顺着宫女太监的嘴,就传到了正在房间等待的花莲耳中。
她慌忙放下晾好的茶,不顾形象的快速走了出去。
温洛寒正迎面走来,他的手中又一只莹白玉手,顺着那手看去,花莲一怔。
花镜为什么会在这?
还和太子牵在一起。
莫非两人早就相好,故意隐瞒着她?
太子今日出去,想必是为了见她吧。
花镜也看到了仓惶而出的花莲,像极了她见过的影视剧中的妃子,这一辈子都是这样在等待和焦急中度过。
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和看到温洛寒牵她手的妒忌让花镜明白,她一定是多想了。
花莲心中五味杂陈,可为了所谓的太子妃的端庄,她还是抿唇一笑道:“太子殿下回来了,水已经放好了,您去沐浴一番吧,一路上风尘仆仆,定是累坏了。”
“嗯,一起吗?”
上一个字是回答花莲,温洛寒的语气十分淡然,后三个字却是转了方向,带着调侃,询问花镜。
花镜瞪大眼睛,把手收回,“你自己去。”
“好吧。”
温洛寒无奈笑笑,转身进了房间。
“你听我解释。”
花莲刚想问些什么,花镜就迅速的先说了句。
“嗯,好,我听。”
花莲忍耐下苦涩,点了点头道。
那副样子,乖巧的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让花镜也觉得不忍。
这深宫深宫,最可怕的不是冰凉的宫殿,而是伪装热情的人和繁琐的规矩。
它们把一个年轻鲜活的心变得枯萎,和它们一齐葬在这贫瘠的土地上。
她多么希望花莲还是曾经那个耀武扬威,哪怕是狠心杀人的女人。
可现在她娇媚的脸上只有直达眼底的疲倦和麻木。
“咱们找个地方说吧。”
花镜看了看周围,她想,司襄这个人恐怕埋了什么眼线。
花莲也不笨,马上说道:“去我房间吧。”
二人来到了花莲的房间。
“记得我之前跟你说,我不是真正的花镜,只是一个灵魂,花镜她已经死了。”
“嗯,我记得,你还告诉我,不要忍耐,可我没做到。”
花莲的话含着满满的遗憾,要是她能够抵抗温洛寒,不与他同房,是不是还有一丝可以扭转的机会?
如今她拖着个残破之身,又有谁会接受她呢?
“现在的温洛寒,与我都是一样的,他也不是曾经的温洛寒。”
对花莲说到这个,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我先问你,太子温洛寒求娶花镜是在三年前?”
“对,当时我和父皇母后都很惊讶,不知他为何娶你这个傻子。”
花莲轻笑道,这个傻子的称呼已经成了没有恶意的调侃。
“莫非...他是三年之前就替代了温洛寒?”
花镜的心猛然一颤,原来这种轮回,是不分时间的吗?
那这三年,他到底又做了什么。
“你是说,三年以前我见过的那个温洛寒,就是假的?”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可花莲还是很快明白了花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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