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故意装作沉稳的样子,只为了让安颜安心。
看到他明明自己也害怕的要死的样子还来保护她,安颜忍不住轻笑出声。
“去你的!”
砰!
为首的劫匪显然对男人没有兴趣,一脸把秀秀踹倒在地。
秀秀捂着肚子低声呻吟,脸上尽是痛苦之色,安颜忙过去给他揉着肚子,“疼不疼啊,”她满眼都是心疼,秀秀看着她心疼的样子,忽然咧着嘴笑了出来,嘴边渗出了一丝殷红的鲜血。
“都流血了还笑。”
安颜被秀秀这幅傻样子气笑了,他怎么那么笨啊。
“小美人,爷一会也让你流流血,让你好好笑一笑。”
为首的劫匪满脸淫笑,安颜面对他的逼近却没有退路,心中不免觉得不妙,不会那么惨吧,这只是考验而已啊,别这么过分。
她心里呼喊了一万遍顾古的名字,后面都带着脏话。
忽然她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眼看劫匪的大手就要伸到她的身上,忽然进来一个小劫匪,他慌慌张张的对正要欺负安颜的劫匪说:“大哥,大王回来了,让咱们集合呢,还有他说带上这小娘们。”
小劫匪为难道,表示劫匪头头不能碰安颜。
劫匪头头气急败坏,却又只能听从命令,谁让这个山上,他就是个弟弟呢!
“带走!”
他大手一挥,几个小劫匪架着安颜就离去了,秀秀还焦急的想要跟上,却被安颜做手势阻止。
她有预感,这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
秀秀相信安颜,她觉得没事一定没事,于是乖乖的等在原地。
安颜离去后,原本就安静的房子变得更加的寂静,秀秀虽然没错,但因为下人当惯了,总有种心虚的感觉环绕在他脑海里,让他不敢抬头看玉儒。
玉儒则是不屑于和秀秀说话,既然撕破了脸,那就谁也不要理谁。
他在心中默默算了算考试的时间,已经没剩几天了,不由得有些心急,如果这一次考不上,那家里人该随便给他找个活计了,那哪里比得上状元当官轻松。
玉儒自小就不是很喜欢读书,要不是为了逃避苦累活,他怎么可能天天读书呢,谁知道他还算有点天赋,读一读居然真的到了水平,这下正好摸到不用干苦累活还能拿钱的好活的门槛。
只是眼看着就要泡汤了,怎能让人不心急,这种时候玉儒通常都会跟秀秀商量,秀秀脑子灵活,总能出些稀奇古怪的主意把事情解决,只是如今他们的关系僵了,他也不好开口。
忽然间玉儒觉得有些不适应,曾经的秀秀是十分热络他的,他也说过把他当一辈子好兄弟。
自己怎么就犯了浑呢,被一个女子迷了心智,居然抛弃了跟随自己多年的秀秀。
看着秀秀,玉儒就想起来自己那段背不下书的日子,父母亲不给他饭吃,是秀秀大老远的冒着被人打的风险,挖了几根红薯,给他变着法的做。
红薯粥,烤红薯,拔丝红薯。
那一阵子他觉得,红薯是世界上最香甜,也最能暖人心的食物。
可这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给他做红薯了吧。
玉儒的出身让秀秀也想到了曾经的回忆。
那一年他死了爹又死了娘,没人要,没饭吃的躺在街上要饭,第一次见到玉儒的时候他们都还不大,带着孩子气,他不肯挪地方,玉儒又生气,就命人把他买了下来再让他挪地方,这一挪就挪到了他的身边,他读书他研墨。
秀秀会写自己的名字,就是玉儒教的,这两个字,他至今还记得。
就是不知道玉儒忘没忘。
秀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被什么堵住了似的,虽然他认错认惯了,但这一次他不想先低头。
玉儒也是如此,高傲惯了的他放不下面子,说不出那声抱歉,可那压力又堵在心口如石头般,让人难以忍受。
“抱歉。”
“抱歉。”
两个人同时开口,都同时愣了愣,忽然对视一笑,秀秀挠了挠头:“主子,你可是买了我,不要我会犯罪的。”
看到秀秀的傻样,玉儒也笑了笑,“你这么笨的,我要是不要你了,岂不是又要跑到大街上要饭去?”
两人一片和谐,而安颜则被人带着,来到了一处山洞内,广阔的山洞内装满了奇形怪状的人,他们都拿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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