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心腹领命离开,留下辰奕一个人还在想着什么。
“难道……曾经种下的因,就要结恶果了吗?”
他望着窗外,双眼迷离道。
璟心初醒,还未彻底清醒过来,就看见一道影子翻了进来,刚要呼出声,心腹忙作噤声的手势。
“娘娘莫要惊人,是我。”
璟心这才放松下来,心里自觉不妙,这人名叫果子,是她和他之间培养的密探,没有什么事他是不会过来的。
既然来了,就证明辰奕出事了。
“他怎么了?”
璟心虽有些晕眩,还是颇为紧张的站起。
“娘娘放心,主子没事,只是要小的问一句,您是否还在给雪羽郡主下毒?”
听到辰奕没事,璟心悬着的心也落了地,可听到他说起雪羽,脸色又难看起来。
“我为何要给她继续下毒,自从得知她被赐婚给他后,我就让人停了。”
璟心虽然替自己解释着,可还是有些心寒,他居然不相信自己,他都派人告诉她不要下毒了,她怎么还可能去毒害她呢?
难道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毒妇吗?
一种苍凉无力的感觉在璟心心里蔓延,她失落的坐下,传话的果子看到了也有些不忍,也觉得主子不该让他来问,这不是说明他心里起疑了?
他在主子和皇后之间这么多年来回奔波,是一步步看着他们越来越疏远的,其实一开始他被培养并不是为了传这些话,一度时间里,他手里都是他们互相给对方写的信,里头的话极其甜蜜。
那时他还以为,这俩人天作之合,早晚能走到一起,没曾想如今却变成了这般模样。
“娘娘您也别多心,毕竟这件事只有您二人知道,主子问一问您也是为保险起见罢了。”
说完,果子就消失不见,璟心看着他离去的影子,迷茫的双眼划过一丝恨意。
既然怀疑她,那么她不如真的去做。
她的人,即使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染指。
“如素。”
璟心唤了如素进来,对她吩咐道:“那药给她恢复吧。”
如素自然知道主子说的是什么,不由得欣喜应承,其实那药她一直没有停过,她不允许除了主子以外的人接近大祭司。
如素安排的人日日都在雪羽的饭菜里下毒,因为那是他们联合研究的毒药,谁也查不出来,所以即使辰奕把饭菜换了一遍又一遍,也是无济于事。
雪羽总是进服着毒药,身体很快变得虚弱起来,甚至稍微受点风都头痛胸闷的紧。
雪天撤自觉离家时间不短,于是向司齐告辞,临走时司齐还留下了嘱托,让他切勿照顾好公主。
雪天撤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爽快答应。
司齐送走雪天撤以后,就吩咐人把银子发下去,让底下的人分散成百姓,在各个城中招兵买马,美其名曰替朝廷清缴边关贼匪。
他们一个个摊子摆起来,自然惊动了各地的官员,可他们都统一了说辞,问起来就说是某个大人吩咐的,每个人说的大人还都不一样。
在齐县说铜城的大人,以此类推,各个官员都深信不疑,谁没事多管闲事管同僚甚至上司的事啊!
于是,他们招兵买马的事不仅没人管,还得到了大力支持,由官府出面替他们宣传。
那效果可谓是好了几倍,摊前都大排长龙,生怕自己应不上。
皇宫里,雪里红的身体好了些,想起那日对皇后说的话,就觉得愧疚起来,他一个皇上,竟半点面子也不给皇后留,这传出去,岂不是说他不爱发妻?
于是他浩浩荡荡的领着人,前往皇后宫里赔罪。
这时,一阵风刮来,恰好吹落了挂在绳上的辰奕的袍子,如素看到皇上驾到,赶忙过去迎接,却看到那袍子被直接吹到了皇上脸上。
她一时间脸色多变起来,想要上去把衣服抢过来,这更加引起了雪里红的好奇心,他原本要扔衣服的手又递到了眼前,看到那衣服上的纹路,大拳紧握,上好的衣料被握的全是褶皱。
他脸上青筋暴起,紫红一片,咬牙切齿道:“来人啊,把大祭司给朕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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