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背上的那块烙印,你若是敢对外说出,本小生发誓,定要将你斩于我青凌剑下!”
“烙印?什么烙印,你这小生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此便好,你就脱掉衣衫,让你的嫂嫂好生查探一番!”
“你放肆!”江夜弦重归气煞之态。
“舍不得给看?你还知道要自己的脸?快!快将你们家祖宗金锁钥匙拿出,本姑娘可是不喜再多看你一眼,故作什么正人君子呢!”
她怒色一语,他却神色顿变,听闻霜大姑娘压根没看到自己背后的红血烙印,刚刚沉敛魔怔的俊脸,此刻也重归平静,而拔出的青凌宝剑也重新收回了剑鞘。
“也罢,见你是嫂嫂,既然没被你瞧见,今日便就放过你!”
突然,霜锦熙一把揪住江夜弦的白丝衫,差点将小生的丝衫扯碎。
“该死的小生,本姑娘可不管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你祖宗的金锁钥匙在哪,赶紧交出去柴房救东菊出屋!”
江夜弦一愣,却是不知此女如此刚烈,其桀骜骁勇之气,不下边塞沙场的喀户大统领。
“嫂嫂,当心玩火自焚!”
一巴掌袭来,霜锦熙可不想听江夜弦鬼话连篇。
“你可知对小生如此般无理的后果?”
“柴房失火,东菊被困房中,你却对厢房外的的喧闹之音置若罔闻,偷置于浴缸泡澡,你们江家的家种如此般令人作呕,你竟还有脸在这故作天威之态。
姑娘再说一遍,钥匙拿来,否则,你真的会死!”
“钥匙在战场送人了!”江夜弦眸透幽光,全身火热异常。
又一巴掌扇来,她用尽气力,自己好歹也是一学武之徒,直接将夜弦推到了刚刚自己所驻的红柱之上,顺势将夜弦手中的青剑夺过,用剑抵在江夜弦的脖颈之上。
“姑娘,这剑,可是认生!”
江夜弦好似威言恫吓,随后吹出一哨,天荒地老闻声飞进厢房,见大统领被劫,顿将两把大刀驾在了霜锦熙的脖颈之上。
“放肆,不得无理!”
他怒天一喝,其声之苍凛,倒是让霜锦熙摄魂一怵。
“天荒地老,将刀收下,本将命你们速去柴房将金锁劈下,救东菊出房!”
“诺!”
两人领命,箭羽一般轰向后院柴房。
“慢着!”
江夜弦叫住天荒地老。
“你们身为随从,竟对大夫人动刀剑,救完东菊后,你们一个刷恭桶,一个扫马粪,不足一月,不许进我夜弦庭苑!”
“诺!”两人闪飞,步调一致,无了踪影。
“你居然叫下属扫一个月恭房,你是不是在军营里受过什么刺激?你这小生,到底有何秘密?”
“诶,东菊,你怎自己逃出柴房,来我夜弦庭苑?”
突然,江夜弦一语,眸光从锦熙微红的脸颊上顺势瞥向姑娘身后的厢房大门。
“东菊?”霜锦熙随着江夜弦的眸光回撇,厢房门外却空无一人。
白袖微抚,他诡秘莫测,也不知用上什么招数,瞬间将锦熙手中的青剑夺下,而后搂住霜大姑娘的腰,轻盈转身,眨眼间便将自己的位置与霜锦熙对调。
姑娘如灵猫一般,再一次被夜弦禁锢在朱红立柱之上,青凌宝剑也随之架在了姑娘的脖颈。
“小生说过,这剑,认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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