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苑与东雨见梼杌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冁然而笑。
东雨说道:“你先去看看桫椤他们,我先将梼杌的内丹取出!”
司苑有些不放心:“你一个人可以吗?”
东雨颔首:“可以!你去吧!”
随即,东雨从怀中取出妖丹壶,打开玉塞,妖丹壶里随即发出一束白光打在梼杌的腹部。
张若素捂着还微痛的心口走到桫椤的身边,扶起已恢复人形的桫椤。
张若素关切问道:“你可还好?”
桫椤气息有些虚弱,摇首道:“我没事!你如何?都怪我没能护好你!”
张若素轻声安抚:“别乱想!我不也是没事吗?我没拖累你们已是最好!”
桫椤看着张若素苦涩得笑容,心头有些烦闷。
“你怎会拖累我们呢?若素,你如今的修为不知比同族人高出多少!所以,若素,不要总是觉得比我们差几分,你不差,也不会拖累谁!”桫椤使张若素的脸强制面对他,一脸严肃。
听着桫椤的话,张若素本抬眼看向东雨时,却转眼透过桫椤,看向被困在桫椤背后的梼杌时,不小心得发现梼杌的四脚本应被树藤困住的表面竟开始出现了裂痕,梼杌的那双血红兽眼猛地一转动,随即梼杌身上紧绑着的袅玉鞭竟开始悄然向外扩张。
张若素再转眼看向还在停梼杌身侧专心致志收取梼杌内丹的东雨,她瞳孔扩张,心头大惊不好!
张若素毫不迟疑得推开桫椤,一面奔向站在梼杌身侧得东雨,一面呼喊着:“东雨,小心!”
就在张若素用身子护住东雨的那刹间,梼杌蓦然地突破了脚下树藤和袅玉鞭的所有禁锢,袅玉鞭也被梼杌的内力撕碎成几段。
梼杌随着阵阵狂吼将本已到喉咙的内丹吞回体内,目眦尽裂得挥动前脚,眼看梼杌硕大的爪子要落在张若素与东雨身上。
张若素毫不迟疑得推开了东雨,独自承受着梼杌那只硕大得爪子重重打落她脆弱的身子,梼杌的一掌落在她身上,她感觉五脏六腑肆意得在自己体内翻腾,摧心剖肝般得痛不欲生。
梼杌的掌风将张若素击飞十米开外,可五米外便是悬崖,悬崖下是条焦金流石的岩浆。
靠在石堆后的明狐一抬眼,便看见张若素从自己眼前飞过,随即不正不偏得坠入了悬崖下的那条岩浆中。
“若素!”
明狐撕心裂肺得喊着张若素,欲要伸手抓住她,可发现什么也抓不到,她便消失在他的视线!
人,总是在临死之前总会想起许多回忆的片段,她的脑子里闪现出第一次她与明狐相见时的画面。
明狐冒冒失失得误入了她正洗澡的小溪。
“姑娘,在下方才在石头后睡着了,实在不知姑娘在溪中洗澡,如若得不到姑娘的原谅,只好在下戳瞎自己的眼睛以示赔罪!”
明狐的笑容总是能驱散她的不安,害怕。
明狐温雅一笑:“我叫明狐!”
明狐就算冒着被穷奇吞食得危险,依旧没有松开抓着她的手。
“你松手吧,别管我了!不然你我都会死的!”
“不行,我不能松手,你我相识便是缘,怎可扔下你不管呢!”
明狐对她的好,总是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随之,她又想起了她与付子寅第一次相见的画面。
付子寅高总是高冷得坐在高台,手放膝盖,正襟危坐。
“张若生,是吧?”
“我宣布,你今日正式成为异世院的弟子!”
付子寅总是喜欢轻抚着她的头发,一而再三得选择相信她,也一而再三得站出来为她说话。
付子寅的眉眼总是浮现在张若素的眼前,他的一颦一笑总是能牵动张若素的喜忧。
“张若生,听令,你从今日起便是我付子寅的闭门弟子,往后若有谁再闲言碎语,我付子寅定严惩不贷!”
“我张若素,至此拜付子寅为师!”
“我明狐,至此拜任涼为师!”
“我桫椤,至此拜初二娘为师!”
“不得背叛师门,更不得练就歪门邪道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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