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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明，你特么干什么呢，找死是不是？昨晚的教训还不够，没把你打醒？什么夏凡和薛雅芝的借款合同，我压根就没这东西！”

“你是在跟谁说这些话，到底想做什么？”

余明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没尿裤子。

咆哮声，赫然就是郑岸然发出来的！

余明胆战心惊，硬着头皮：“干爹，这……这怎么可能就没有夏凡和薛雅芝的借款合同，相片都拍下来了呀，足足五千万呢，这一定有的……”

“放屁！我说没就没，每一分钱都我这把控着，任何一笔借款都要我亲手盖印和签名，我特么会不知道有没有借出这五千万？”

“余明，不要胡说八道，要不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说到最后，充满杀气和威胁。

余明额头冒出滚滚冷汗，下意识扭头看向投影幕。

其他人也看过去。

上边仍展示合同，合同上除了夏凡和薛雅芝的签名，当然也有郑岸然的。

可现在！

干爹却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怎么可能没有？

余明脑子还是懵逼的，下意识争辩：“可真有这些原件的相片啊，现在很多人都看着，干爹，我如今在鼎盛公司会议室，正帮你整夏凡和薛雅芝……”

他把该说和不该说的都说出来，希望干爹回心转意。

郑岸然更是怒吼：“真见鬼！我需要你帮我整夏凡和薛雅芝吗？我跟他们有什么矛盾吗？余明，我再一次警告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除非，你不想要你女朋友的命，也不想要你自己的命！”

他越说，就越气急败坏，透出怨毒气息。

“我再一次说明，我跟夏凡和薛雅芝没任何债务关系，什么见鬼的相片见鬼的合同，这要是有，一定是你伪造出来的！”

“你敢用我的名义伪造这些东西，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别看你是什么主任，真要惹毛我，连狗屎都不是！”

电话挂了。

余明完全懵逼了……

脑袋上、额头上哗啦啦流下冷汗，顺着脖子，几乎变成几条小瀑布。

他一下子就犹如落汤鸡，拿着手机的手也不断颤抖。

砰！

一不小心，手机都掉在地上。

他双腿直瘫软，再也站不住，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他喃喃地：“完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怎么干爹会这样说话，这明明就……”

薛贵和猛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余主任,你可不要这么玩我，拍的照片都拿来了，字迹也确实是夏凡和薛雅芝的，怎么……怎么郑岸然就说没借这五千万？没借款合同？”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赶紧说呀。”

余明猛然挥手，把他打开，歇斯底里喊：“我特么……特么也不明白，你问我，我问谁去？明明就有这五千万的借款，可怎么……怎么就没了呢？”

“老天爷，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猛然抬头，直勾勾看着天花板。

无语问苍天。

这凄惨样，要哭出来了。

周围的人完全被震撼！

薛乾哭丧着脸：“余主任，你不能这么玩我们，赶紧打电话给你干爹问清楚，要不就问那个钱秘书也行，这必须要问清楚！”

“都说好是借了五千万，一下子就没了？”

薛征紧紧捏着保温杯，虽然没说话，但也满脸难堪，像被人狠狠甩了两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