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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仪看了看角落里的瓶子，虽然里面的黑色液体也散发着一股不详的黑气，但绝对没有它手里的蛋来得浓郁，而且这蛋和灵植上的黑气是相互连接流通的，因此真正养育这些灵植是只有可能是这枚蛋。

人面鸟究竟是怎样诞生的她不知道，不过还是蛋就能搞出这么大的事，可见本事不小。

“没有根的话岂不是更好移动？”姜仪说着随手拔了一株灵植起来。

“你别……哎呀！”光头想扑过来阻拦，但是被她一个冷眼杀回去，只能站在那里心疼的跺脚，“我都说了不能随便摘！”

“没有跟的植物当然更不能随便移动，要不然它们为什么只能生长在这里不生长在别的地方？”

“而且这些话还没成熟了，怎么能摘了，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姜仪手里的那朵黑色莲花从叶子到花瓣全部枯萎，像是烧焦的黑灰似的簌簌往地下飘，但是在半道也就归于黑气，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光头看不到黑气，所以只当灵植消失了，痛心地捶着胸口，“少了一朵！少了一朵！可惜了啊！”

姜仪甩甩手，倒没有觉得可惜，反正这些灵植都是人面鸟养出来的，消失了还可以再养。

“你不是要摘花吗？怎么摘的？”她示意光头动手示范。

光头瞪大眼睛，“花没成熟，摘了也没用！”

姜仪盯着他，“雇你来的人跟你说没说过这种花用来做什么？”

“我不是雇来的……”光头讶异地看着她，“你不认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