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宁宁那个白痴？”林晓青和宋北川对望了一眼，“你究竟……我没有杀你，你真的不是我害死哒！”说着她竟捂脸颤抖起来。

自己原先那些料理有多糟糕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什么抹布素面，泥灰丸子，什么超级无敌‘乱’炖……一定是这些那些把这霸道总裁给吃死了吧？

那人看着她表情动作很古怪，不由得问道，“你把我当成谁了？”

这时宋北川挡在了她的面前，耸耸肩道：“你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谁，对吗？”

忽然只听啪的一声，那人很华丽地打开扇子，忽悠了两下，才缓缓站起来，道：“我佛也魔觉得自己的名字比你们是谁，更重要，不是吗？”

好吧好吧，竟然不甘寂寞自己把名字不着痕迹地说出来，这么不要脸，当然是你重要啦，只是宋北川对这种人最是看不惯了。

“此言差矣，”宋北川想了想，邪笑道：“名字不过就是个代号，你是佛也魔，我也可以叫佛也魔，如果把这个名字拿掉，那你是谁？”

震撼，实在太震撼了，他的话让那佛也魔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了片刻，才又尴尬地摇了一下扇子，“你怎么可能是我，我怎么可能是你？你这是……”

“怎么不可能？”宋北川打断了他的话，“我都说了，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同样地你也可以叫宋北川，我也可以叫宋北川，甚至这里的每一个人，不好意思是鬼，都可以叫这名字，它不过是一个代号，并非盘古开天时就存在的，不是吗？”

纸扇的动作越来越快，可见那人的心是烦躁的，他扇了很久，才不由得问道，“这有什么意义吗？”

“没有吗？”你特么才没有意义吧，死界那么冷，还扇个‘毛’扇子啊！

“有吗？”

那人好像被绕得有点烦躁了，扇子都被他折断，然后这厮大吼一声，拿起啤酒瓶就要上前拼命，“想怎么死?我成全你!”

“慢着!”宋北川单手一挥，摆了个很酷的泡死，“杀我可以,但你先说明白了,我到底是死在谁的手里?”

佛也魔气急败坏，“废话,我呀!”

宋北川耸耸肩，好整以暇道：“那么，我是谁?”

“什么你是谁？”佛也魔犯‘迷’糊,想了会，“你不是说自己叫什么宋北川吗？等等……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

他掏出一根烟来，闷了一口，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问题来了吧?”

佛也魔看看酒楼上的鬼,又看看宋北川，“你,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了吧？这得从人和宇宙的关系开始讲起了.”他示意佛也魔坐下，然后接着道：“在你身上长久以来一直就有一个问题在缠绕你，我说的对不对？”

“什么问题啊?”佛也魔为鬼这么多年，多多少少自己心中都有些问题，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指的是什么。

“我是谁?”

“我，这个、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他的声音怎么变得越来越不确定？难不成他对这个问题也动摇了么？

宋北川一声断喝，“不！你不知道。你知道吗？你是谁？佛也魔吗？不！这只是个名字，一个代号，你可以叫佛也魔，我也可以叫佛也魔，他们都可以。把这个代号拿掉之后呢？你又是谁？”

佛傻子摇摇头，他真的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个谁了，“我不知道。我也不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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