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还有哪个啊!满朝中,就只有一位大人姓任!”
“莫不是曾经的探花郎、现任的户部侍郎任大人?”
“听说他有一个儿子,就是学医的……”
围观者众说纷纭,灯主人也有些懵了,额头稍微冒出些许薄汗。
敢、敢情这位小公子不是什么学生考生,却是个大夫啊!可是,任大人的儿子什么的,这一定是开玩笑的吧?哪有官宦家的孩子去学医的!
虽说任安的神奇事迹惊动了不少人,可也仅限于在上层社会流传,底层的百姓们并不知道太详细。哪怕是大家口耳相传的那次老鼠大变活人事件,除了当时在场亲眼所见的那一群人,其他听者无不以为是以讹传讹,是大家伙茶余饭后的又一个谈资,并不信以为真。
因此,现场能知道任安名头的,不多。
任安才不管旁人怎么说呢,一气呵成,将写满了字的纸张递给灯主人,吩咐道:“我观你气色,知你这老寒腿犯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应是早些年太过劳累,不注意休养落下的病根。今儿我就破例为你免费诊治一回,这方子你拿着,按上边所述每日睡前用药汤泡脚,另有内服的药,也一并吃着。”
说完,也不管对方狐疑的神态和欲言又止的神情,他提起灯笼拉着禾苗越过人群就走。
其中有认出任小侯爷想要拦下攀交情的,却不知怎么的,那人无论如何也无法靠近,只得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任安牵着少女的手,快速溜进人群中,很快就被汹涌的人潮给淹没了。
待那人回过神来,哪里还能看到任安的身影!
“哎,刚才那位公子是谁家的?好气魄!”有好事的群众围上前对着那个想要拦人却没拦住的青年开口套话。
青年跺跺脚,十分懊恼,漫不经心的回答:“还能是谁!不正是任小侯爷么!我本来想要求他给我家老祖宗看看老毛病的……”
“啊!竟然还是个侯爷!”问话的人惊呼。
这一喊,围观人群就炸了。
“什么?刚才那一位居然是侯爷!”“好年轻啊!”
“哎呦!我竟然这么近距离看到了侯爷!回去跟大家伙一说,可不得教人羡慕死!”
立即有人将主意打到任安留下的墨宝身上了,问那灯主人卖不卖。
灯主人听到那少年还是一位侯爷,哪里肯卖!更何况,他拒绝得也理直气壮:“这是侯爷给我开的药方!你们拿去有何用?”
“……”好吧,这个理由很充分,打算亮出身份强硬买字的人只得偃旗息鼓,想着换个法子待那人按着方子上的吩咐治好病了再谈转让墨宝的事。
任安不知道自己不过随手所为还被人给折腾出那么多事,他正带着娘子往美食街逛去,不期然遇上了熟人。
“安哥儿!你也来吃宵夜啊!这里这里,这家店的元宵和馄饨好吃!”
任安顺着人声看去,看到信国公府的一大群表兄弟姐妹,几乎将邻近几个摊子给包圆了,打招呼的正是沈二,沈长垣。
他顿了顿脚步,无语地走了过去。
坐在人群中的沈长清看到任安与禾苗牵在一起的手,瞳孔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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