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颜认为自己已经学会了诅咒的方法,就开始收集诅咒用的材料,除了自己的头发和指甲,她还想方设法花钱买到了医院处理的一个胎盘。
然后她按照姚芳清留给她的信件上画的符,也在一张白纸上画了一幅,又按照姚说的诅咒咒语,一边念咒,一边把自己的头发指甲和买来的胎盘加上一些必要的引子进行焚烧,然后把烧出来的灰用自己的血搅拌,用画了符的白纸包裹。
最后按照姚说的施咒时间,在医院最阴森、阴气最重的地方,也就是太平间门口拿着那个白纸包裹,一边念咒,一边说出自己的诅咒对象姓名和生辰八字以及诅咒内容。
最后再把那个白色包裹烧掉,把里面的灰撒到被咒者四周,当然如能放到被咒者身上最好。
“我还没有来得及赶到这里把灰撒到他们家附近,就看到报纸上一个报道,大意说是XX列车上发生的离奇杀人案已经告破,凶手是一个神经病老太,那老太在杀人的当天夜里也死了。那个被杀者只是倒霉正好坐在老太的前座,被神经病发作的老太当作了过去的仇人杀死。但离奇的是……”
成舟一听这个杀人案就觉得很熟悉,“等等,你说的离奇杀人案,凶手用的凶器是什么?”
陈颜对此印象深刻,立刻道:“上面说是一根幼儿的臂骨,还是被折断一半的。警察当时也查了这根骨头的DNA,结果查出这根骨头的主人也已经死了。而且……”
陈颜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而且根据检验,这个已死小孩的DNA和被杀男子的DNA相似度极高,在做了染色体配对检测后,确定已死小孩和被杀男子有9999的可能属于父子关系。”
“死者是黄宇?源源的父亲?”成舟至此终于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神秘事件全部联系了起来。
他想到了姚芳清在信上曾提过她用自己的儿子作为交换,交换让自己亲手杀死渣男黄宇。
也想到了当时在火车上那个老太一看到他,就追着他问“他好不好”,想必是附身在老太身上的姚芳清感觉到他身上的瓷娃娃、感觉到自己的儿子还没有投胎,这才追着他问这个问题。
他回答“他很好”,姚芳清也就放心了,而甘愿被小和尚操控,直到源源看到母亲魂体出现而跑出来。
成舟还有个问题无法理解,就抽空问源源,“当时在火车上你为什么没有认出那个老太就是你妈妈?”
源源迷惑,“那个老太是我妈妈?可是我没有感觉到妈妈的魂灵啊。那个老太的魂灵很混乱,不过她让我感觉到很亲切。”
司徒在一旁告诉成舟,“姚芳清是死灵,那老太那时还活着,灵魂也在自己体内,两灵共处一具身体,造成那具身体磁场混乱,源源当时本体也并不在你身上的瓷娃娃内,认不出来也是正常。那时我和何生虽然发觉那老太被人附身,但也看不出附身的灵魂是什么样,帮助姚芳清上老太身的是个这方面的高手。”
成舟明白了。
陈颜眼含疑惑和惊惧地看向成舟。他怎么对着自己的怀里说话?还有他们说的那些都是什么?
司徒暗中推了推成舟,成舟注意到陈颜的表情,不由尴尬地笑道:“呃,经历过上次那件事,我也开始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感兴趣,就学了一些。哦,还没跟你介绍,这位就是那方面的大师,司徒大师。”
陈颜小心谨慎地对司徒点点头。
司徒对她微笑。
英俊的男人总是能够很快取得女人的好感,陈颜也不例外,司徒的笑容让她对司徒职业的防备立刻少了不少。
“我带司徒大师过来,就是想帮助你解除那些诅咒。”
成舟苦口婆心地劝道:“陈颜,我觉得你真的不应该背负那些事情,姚芳清也不希望你帮她背负这些。你看如今她自己给自己报了仇,咳,这是司徒大师说的。所以我觉得你也没必要再牵挂那一家,渣男都死了,渣男的渣父母白发人送黑人,只有更惨没有最惨,你不用诅咒他们,他们都会在悔恨和痛苦中度过剩余的一生。”
陈颜表情还有点恍惚,“你说黄宇的死是芳清自己动的手?”
成舟踢司徒。
司徒对陈颜肯定地点点头。
陈颜深吸一口气,肩膀眼见着就放松下来,但不到一会儿她又紧张道:“那我施的那个诅咒,它还有效果吗?”
她从黄家出来,在这家咖啡馆坐到现在,就是无法下定决心要不要把诅咒物放到黄家,甚至她已经有点……后悔。
成舟看向司徒。
司徒伸手。
陈颜愣了一下,随即意会,赶紧从包里掏出一个封得紧紧的布包递给他。
司徒见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们,拿过烟灰缸,把布包放在烟灰缸里,手掌盖在烟灰缸上,不一会儿,一股黑烟冒起,司徒把手拿开,烟灰缸里已经只剩下些许的黑色残渣。
陈颜惊佩地看向司徒,原来这人真不是骗子。
她还以为成舟又被人骗了。谁叫成舟那么好骗,而且做这行的人也确实大多都是骗子。
“这就行了?”成舟问。
司徒嗯了一声,嘴角勾出一道笑纹,“她把符画错了,用的符纸也不对,而且处理诅咒物的手法粗糙,里面很多东西都没有效果,总而言之,就算我们不来,她这个诅咒也起不到效果。”
闻言,成舟和陈颜同时呼出一口气,又同时往身后沙发背上一靠,随之两人目光相碰,不由一起笑了起来。
红叶……双臂环抱,看看陈颜,又看看成舟,他爹这是要给他找个后妈的节奏?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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