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这玉佩绝对不是我的!”
“可是在周老板之前,我已经询问过冯小公爷了!他说这玉坠似乎是丢失了呢?!就丢失在神都的松鹤楼中!”
周明生不明白杨清源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是想干什么?!再加上尿意不断袭来,心中愈加烦乱。
这种想要解手却不能的烦躁感,体会过的人都知道。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我们还找人翻遍了整个松鹤楼,都没能找到白玉扇坠的下落。”
杨清源能够察觉到,周明生此时已经烦躁了。
“对了,忘了告诉周老板了!我已经查到了,周老板就是松鹤楼背后的主人。”
“你胡说!!”
周明生明显一急!
“杨大人,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杨清源不管周明生的气急,击掌三下,从外面进来了七八个穿着各式锦袍的人。
让他们都站到了周明生的身边,同时让周明生也站了起来,此时的周明生还不知道杨清源想要做什么,大部分心思都已经用在抑制尿意之上。
待到众人站定之后,杨清源再次击掌三次,从讯问室的门外,进来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人。
“陈大富,你仔细看看,这些人中,哪个是你松鹤楼的老板!?”
胖子从头开始一一辨认。
周明生看到胖子却不屑一笑,这个人根本不是松鹤楼的高层,怎么可能认出自己来。
尿急的周明生大大方方地挺起了腰杆,他周某人不惧!尽管来便是了!
待到陈大富走到周明生面前的时候,毫不犹豫地说道,“大人,就是他!”
这个结果让周明生难以置信,眼前这个人他根本没见过,也不是松鹤楼的高层,怎么可能认出自己?!
这不对啊!
“大人,这是污蔑!这人根本不是松鹤楼的。”
陈大富一看周明生不承认,立刻开口道。
“大人,我没有,我就是松鹤楼的大厨,还是我们老板的私人庖厨,不管是他是在家里吃还是松鹤楼吃,都只吃我做的菜肴!走到哪都得带我!”
心急加尿急的周明生,此刻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
“你血口喷人,我没有什么私人庖厨?!更不认识这个人?!”
“哦?!这就奇了怪了!陈大富刚刚明明说得是松鹤楼老板的私人庖厨,周老板怎么自己就带进去了?!”
“我!……”
周明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可能从一开始的茶水,到现在的认人,都是杨清源设计的!为的就是让自己乱了方寸。
“你只是一时口误?!”
杨清源已经掌握了节奏,在挥手示意众人离开之后,带着鲸皮手套的右手,取出了一个瓷杯。
正是刚才周明生喝水用过的瓷杯。
“周老板还认识这瓷杯吗?!这就是周老板刚才喝茶的杯子!今天我就要教周老板一个知识点--指印!”
周明生乃是商贾,自然知道指印的。
指印是商业往来,协议签订之中用来证明签订者身份的东西,签字可以伪造,但是指印却不可用。
凡是大宗商品交易,又或是店铺、商船等的转让售卖租赁,都会用指印来签订协议书,保证其效力。
大理寺能检验指印一事,不算什么秘密。
但是其提取方法,乃至指印的保留时间,现在一直是大理寺的核心机密之一。
“不知道为什么,这块白玉扇坠之上竟然有周老板的指印!”
杨清源屈指一弹,以一缕剑气将讯问室中的蜡烛射灭。
此时光线昏暗,但是杨清源手的白玉扇坠竟然亮起了荧光,且正好是一个指纹的形状,
随即杨清源又将一部分粉末洒在了瓷杯之上。
一个同样的指印,显现在了周明生的面前。
“不会知道为什么,这白玉扇坠上的指印和周老板刚刚用过的瓷杯上的一模一样!?不知道此事周老板作何解释!?”
周明生心绪以乱,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焦急之下,周明生早已乱了方寸。
“大人,我和冯虔乃是知交好友,我也曾把玩过这块玉佩,在这上面能找到我的指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呵呵呵!无知者无畏!”就在周明生要起身之时,杨清源按在了周明生的肩膀之上,真元一运,就让想要起身的周明生压在了座位上。
“周老板,你知道吗?!我们用来提取指印的方法,还不够成熟!目前,只能提取四到五个月的指印,而我们并未在这上面提取到冯虔的指印。”
周明生的左手在袖中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刘雪一案的证物上已经有自己的痕迹了。
“刚刚我们也提到了,冯虔的玉坠在松鹤楼吃饭的时候就已经丢了,但是这上面却能找到你的指印,这便说明在玉坠丢失之后的这四到五个月之前,你曾经摸过这块玉坠!”
“我……”
周明生一时之间已经编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竟然还能再这块白玉扇坠之中指印提取出来,作为指证他的证物。
“周老板不要急,我这里还有东西!”
说着杨清源从一旁的剑匣之中,取出了一柄铁剑。
周明生看到之后,背上已经在微微出冷汗了,这把剑他不但认识,而且也摸过!
一块许久之前的白玉扇坠,杨清源都能提取出指印,何况这把玄铁剑呢?!
当时他看到剑柄之上有个“玉”字,便想将此剑据为己有,送给自家姐姐,后来被剑的主人的威名所惊,才将其放弃。
这剑上绝对还有自己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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