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王宾追上,“林总,这会……”
“散会。”回答他的是林若谦清颤沉郁的声音。
王宾挑挑眉,又摇摇头回身对着那一溜开会的人说道:“林总说今天的会议改天再继续。大家散会吧!”
那些高层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印象里,他们的老总,从未有过这种时候。公是公,私是私,从来不会因为个人的情绪而影响到工作,今天显然是个例外。众人一一散去,王宾随着那道修长的身形进了他的办公室,只见林若谦随手拉开了抽屉,拿出了一盒黄鹤楼,抽出一根来,嚓的点了,高大的身形便向着窗子而去。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深吸了一口烟,玻璃窗映着他一双沉沉黑眸,指间的烟燃着火星,房间里一片的寂静,除了那隐隐若促的呼吸和吞云吐雾的声音。
王宾在门口处站了一会儿,林若谦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带了几分恼怒。
“真是狗咬吕洞宾!”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胸口还是有股子浊气在五脏六腑横行。
王宾听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正琢磨着出了什么事,林若谦却是一下子转了身,“去通知拆迁的,把那楼给我拆掉!”
“哪个楼?”王宾怔了怔。
“就那个!”林若谦阴沉沉的声音道。
“哪个?”王宾没听明白。
“就那个!”林若谦忽然间吼了起来,“就那女人住的那个!”
“呃……”王宾一下子明了,如果他没记错,就在一个多月之前,他的老板还吩咐过,那幢楼谁也不许动,就那么搁着。今天一个不对劲儿,便又要让人拆掉。真是老板的脸,七月的天,说变就变。
“好,您别急,我马上就通知拆迁办的。”王宾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惜然收了电话,心里仍然有些气愤难平。离婚三年,她生活最最坚苦的时候,他都不曾出现过,不曾帮过她一丁点儿忙。现在,时隔三年,他却是频繁出现,还让人给她调换工作,发最多的年终奖,林若谦你倒底安的什么心呢!
她到了巷子口的时候,林若谦的黑色宾利正好从身旁驶过,她脚步没停,而那车子也是顾自远去。林若谦透过深蓝色的车窗,讥诮的睐了一眼那个正气呼呼往家走的女人,唇角微扯,哼了一声。
惜然回到家,小水晶正在恹恹欲睡的靠在沙发上,小家伙中午没睡觉,现在连晚饭都没吃便困得挑不开眼皮了。
而沈琳还在旁边洗衣服,惜然过去将女儿抱了起来,轻声地摇晃着,“乖乖,要不要吃点饭再睡。”
“嗯……妈妈困。”小人儿微微挑开了眼皮,“妈妈我要睡觉。”
“好,睡吧。”惜然柔声地说着,刚才还气恼的样子早就被母性的温柔所取代。
“阿成这几天怎么过来?”沈琳边洗衣服边问。
“他这几天忙,年关了,很多事情要做。”惜然边是搂着女儿轻轻地摇晃,边是说道。
沈琳却道:“只要不是生了什么变故就好。”
她的话让惜然微微一愕,“什么变故?沈姨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我呀,就是有点儿不太踏实。总觉得一切不会这么顺利似的。”
惜然摇晃女儿的动作微微僵了一下。
早晨的时候,忙碌的脚不沾地的赵家成早早地将车停在了她的楼下。
惜然从楼上一下来,便看到男人一张眉梢眼角全部舒展开来的的脸。
“家成?”她有点惊喜,那纤细的身子几乎是小跑着到赵家成面前的,“怎么今天有空来?”
“呵呵,我再不来接你,我怕你会跟别人跑了。”赵家成伸臂搂了她的肩道。
“哪里跑得掉,我们都快板上订钉了诶。”惜然故做诧然的道。
“只是快,还没有订。”赵家成仍然是笑着,“这几天,我们把结婚证领了怎么样?”他边是给她打开了车门,边是问道。
“嗯,好。”惜然对着男人又是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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