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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么一句，她的眉眼才弯了起来，两汪清泉似的，很纯粹。

穆靳宸有些明白为什么上了年纪的人都会喜欢这样的女孩儿，阅人无数的人，自然知道哪些人是真正的纯粹。

收银台后面的穆之岚欣慰地看着不远处那对赏心悦目的男女，沈凝叫了她好多声都没有听见。

沈凝碰碰她的手臂，“小姐，少爷的脸上要被你盯出一朵花来了。”

穆之岚回过神，笑了笑，“少贫嘴，做你的事。”

“小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少爷笑这么多次呢，少爷笑起来真好看。”

沈凝是老管家沈坤的女儿，很小的时候就跟在穆之岚带身边做事，如今这个茶居也主要是她在打理。

“少爷自然是好看的，无双也不错，希望宸儿这次能动心。”

沈凝撇撇嘴，不屑一顾道，“我看她是配不上少爷，小里小气的，依我看只有蓝姐姐那样高贵大方……”

“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再提起这个人？”穆之岚沉声道，虽然没有很严厉，但是这样的语气出自温婉的穆之岚口中，已是责备之意。

“对不起，小姐，我……我……”她极少看到穆之岚这样近乎严肃的表情，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穆之岚平日对她们很好，以致她常常会忘了规矩。

“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私底下也不要再说，听见了？”

沈凝的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连声说，“我知道，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