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有那么几分宠溺，几分暧昧。

张小唯跟方文珊约法三章，不可能有太过亲密的接触，拍拍手背自然不算，两万块只是出来秀一秀，她自然不能得罪金主，只好忍了下来。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许墨莲盯着她那只手看，狭长好看的眸子里隐隐翻腾着怒气。

当然，她以为这只是自己的错觉，她根本找不到许墨莲生气的理由。

幸好，莫老板也只是寒暄了几句，就带着她到别的地方去，否则那道高压的视线，她可吃不消。

“莲，你……认识方才的女孩吗？”凌柔儿小心翼翼地问，水汽盈盈的眸子带着怯生生的不安。

许墨莲把视线从张小唯的背影里收了回来，凉薄的唇在女孩儿的额头上安抚地印了印，“无关紧要的人，问来作甚。”

凌柔儿的心的沉了沉，这个说法就是认识了，他了解许墨莲，真正无关紧要的人，他连回答都懒，况且，是他主动拉着她过来打招呼的。

“真的吗？”

“柔儿……”

“抱歉，我……越轨了。”

许墨莲没有再说什么，有些疲惫地拉着她到一边的休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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