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莫名得很,“什么果然如此?”
秦羌没做声,心潮起伏,薄唇紧抿。
果然是为了他!
他故意提起她爬龙榻那件事,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
方才他一直盯着她的脸,没有错过她任何表情,显然,她也完全不记得她跟他父皇苟且的事了。
而食了忘情之药,忘掉的是他,以及跟他有关的所有事,也就是说,跟他无关的事,她的记忆是丝毫不受影响的。
然,这件事她却忘了。
那就只能说明,这件事一定跟他有关!
她爬龙榻,跟他有关,换句话说,因为他,她爬龙榻......
有关什么呢?因为什么呢?
交易?
交易什么?
想来想去,跟他有关的,能用来交易的,要不就是他的过错,要不就是......太子之位?
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无论是什么,都是因为他,她做出如此牺牲都是因为他!
而他都做了什么?
这些年因为这件事,他恨她、怨她、羞辱她、报复她......
“厉竹......”他再次攥了她的手,声音苍哑沉痛。
厉竹本在莫名地看着他一张俊脸上各种复杂的情绪变化,被他猛一抓手,回过神,连忙抽出来,后退两步,跟他拉开距离。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厉竹,你能留在太子府吗?”秦羌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未觉察到的低声下气。
忽的想起什么,“对了,你不是要配置寒毒的解药吗?就是按照夜里聂弦音给你的那个方子,你不是说先配置试试看吗?太子府有药房,有制药石屋,还有药筑,各种配药应有尽有,制药器具也一应俱全,非常方便你配置寒毒解药。”
如果她能留下来,他们就可以一起配置解药,她配置寒毒的,他配置忘情之药的。
可厉竹完全不为所动:“这些我神医府也有啊,而且,自己的东西用惯了顺手。”
秦羌就有些无奈了。
更无奈的是,现在他连威胁都不敢用。
她本就对他忘得一干二净,他怕将她越推越远。
“问题问完了吗?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厉竹真的有些不耐,不想跟这个男人过多纠缠。
说完,也不等秦羌回答,径直转身就朝门口走。
或许,他没有骗她,她的确是食了忘情之药,且忘掉的是他,以及跟他有关的一切,但如她方才所说,既然她选择遗忘,那定是有她的道理,既然选择忘得如此干净,为何又要再次纠缠?
何况她现在真的打心底反感和抵触他!
“厉竹。”秦羌唤她。
厉竹没有理他,径直拉开了厢房的门,头也未回。
秦羌追了上去:“夜已经很深了,你看你膝盖还受着伤不是,要不这样,你今夜就在这里住一宿,也当养养伤,明日再走也不迟。”
厉竹闻言便脚下一顿停了下来:“膝盖的确痛得厉害。”
秦羌刚眸光一喜,准备接话,又听到她的声音传来:“那就劳烦殿下给我准备一辆马车吧,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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