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羌很郁闷,也很无奈。
所以,这是连他们两人的这层关系也要给他剥夺了吗?
而且,自己还被这个女人质疑看轻。
“厉竹,不管你信是不信,我们的确有了夫妻之实,那日的床单我还保存着,上面有你的……”
“谁知道是谁的!”厉竹皱眉,有些嫌恶地将他的话打断。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上面有她的处子血是吗?
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她离开太子府时遇到的、面前的这个男人刻意回避的那个穿亮黄衣裙的女子。
“厉竹,你是医者,你应该知道,脉搏并不能完全说明问题,这些都可以作假。”
“所以,殿下的意思,我已残破蒲柳之身,故意用药弄虚作假?”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羌觉得自己都没法说清楚了。
“这件事有些复杂,我只是想说,我并未骗你,你若不信,你可以通过别的方式确认……”
“如何确认?”厉竹再一次将他的话打断,眉眼之间尽是不耐,“像宫里选秀那样给自己做一番检查吗?不好意思,我没殿下那么闲。”
边说,边将自己的手大力抽了回去。
秦羌本就因她不知被谁用药导致如此情况而甚是不快,又见她这般,心头就难免起了躁意。
噌然起身,吓了厉竹一跳。
“你要做什么?”厉竹戒备地看着他。
他也一瞬不瞬攫着厉竹,胸腔微微起伏,
那一刻,那一刻他真恨不得直接将她办了,看她还有什么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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