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臣和空渊两人相对而坐,大眼瞪小眼。
最终,还是空渊抽了抽嘴角,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
“我说老东西,你不在你的武者分院里好好呆着,准备下个月的新生试炼,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哼!你少给我装蒜,凌那小子带回来的丫头到底是谁?”时臣猛地拍桌,若不是空渊眼疾手快用斗气光罩护住了,一张上好的金丝楠木桌立刻就会被这个武夫一掌粉碎。
没好气的瞪了时臣一眼,空渊自顾自的品着茗茶,十分鄙视的道:“你想知道自己去问啊?别想让我去做炮灰!你不就是想知道锦丫头是不是真的死了吗?我才不会去触这个霉头。你是没见到,那小子刚病愈之后的那几天,浑身冒得冷气和杀意,可差点没把我吓死!”
被空渊道破了心思,时臣也没有多大的尴尬,越想心里越是痒痒。
能被凌一眼相中还十分喜爱的徒弟,肯定不简单,虽然可能不如锦丫头那般变态,可一定也差不了多少。
怎么办?他好像去摸一下底……
似乎感受到了时臣的“狼光”,空渊十分机智的捧着茶杯低头,就是不看时臣。
虽然这老东西冲动的很,可是心眼也是不少的,一个不注意,也是很容易被坑了的。
“你……”
“啊,我想起来了,今天还没有向云赭大人汇报情况。”没等时臣开口,空渊就猛地放下杯盏,蓦地起身,飞快的朝门外走去,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时臣:“……!”这老东西怎么今儿个这么滑溜?
直到确定时臣没有追赶下来,空渊这才缓下了脚步,慢慢向圣樱学院深处走去。
刚到门口,里面就传来云赭大人十分惊喜的呼声,空渊脚步一顿,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去打扰他。
帝锦凰懒着身子,斜倚在靠椅上,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一脸惊喜的云赭。看着他那小胡子笑得一颤一颤的,她突然觉得有点手痒,好想扯下几根。
事实上,帝锦凰也这么做了。
“哎哟!”
云赭倒吸了一口气,气鼓鼓的瞪着帝锦凰,一张老脸也疼的皱成了菊花模样。
帝锦凰看着手中的几根……呃……白毛,眨了眨眼睛,嫌弃道:“这么容易就拽下来了,还没有我家饭团的结实。”
云赭欲哭无泪:“……”你一个武士的力量如果扯不掉胡子?
一直当透明人的凌扬眉:“……”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她这么调皮?
门外听见云赭痛呼的空渊小心肝一颤:“……”哎那个谁,你确定不是再老虎身上拔毛?还有,那嫌弃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虽然心中有怨气不满,可是对着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兜着小心肝怀揣着渺茫的希望,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柳暗花明又一村……总之,就是死里逃生还完好无损归来的帝锦凰,云赭哪儿舍得生气。
只得默默心疼自己好不容易蓄起来的胡子,还得讨好的道:“丫头啊,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从真阳烈火中逃出生天的?那真阳烈火可是极品天火了,离神火只有一步之遥。就算是老夫,如果深陷其中,也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的。”
帝锦凰咧嘴一笑,勾勾小指头:“想知道?”
(啊啊啊啊~~~~~困死了~~~大家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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