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辰。”范希儿忽地抬眼看向他。
就这样不小心的撞见了他眼里的深邃,他有心事。
可是她却没有多想,只是认为他也在担心席锦锐的病情,“抱歉,我刚刚那么的冲动。”
他温柔的一笑,“我知道你跟萱萱的感情如同亲姐妹。”
“如果情盅发作,以后三少都会不记得萱萱了吗?”就跟曾经的催眠那个样子吗?
“不是不记得,只是不再爱她。”席锦辰望着她,扯了扯嘴角,“也就是说,情盅发作后的锦锐,以后心里面爱的那个就不再是萱萱了,他与萱萱的相处模式就如同现今很多离婚的夫妻那样,感情破裂,或者说是没有了感情。”
“为什么会有这么霸道的盅?”因为对盅虫实在是了解得太少,范希儿根本无法想象这种东西可以操纵人的爱恨情仇。她一直以为像这样的东西只有小说里才有的。
可是再想想,像席三少那样的中毒,现在科技也是没有丁点的办法,但是他们苗寨的盅虫却能治好……
那么就算是不能接受,也应该明白,的确有种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他只是把玩着她的长发,低声地呢喃,“头发好长了。”戴头纱的话一定很漂亮很漂亮。
他翻身的将她压下,深邃的眼眸望进她那小鹿乱撞的眼神,“我爱你,希儿。”他的手滑过她娇嫩的脸蛋,“如果……”
如果将来他若一无所有,她……还会愿意与他在一起吗?
范希儿直觉他有心事有话要说,但是她猜不出来他想说什么,只能这样无辜的看着他,“锦辰,如果什么?”她的心在蹦蹦的跳着。
他低下头,埋进她的脖了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他低语,“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放开你。”
她就是他的。
范希儿也抱紧着他,“嗯,我也是的。”
……………………………
宪院长把灵儿带回了自己的住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研究血清的事宜,几乎都呆在研究所里,所以都有好些时间没有回家里了。
一开门,就觉得空气都是不流通的闷。
“咳咳。”灵儿一进来就忍不住咳嗽出声。
宪院长去开了阳台的落地窗,笑着说道,“我也好多天没有回来了,家里没有请人打扫,有些脏。”
灵儿环顾了四周,“宪叔叔,你没有家人吗?”
宪院长笑了笑,“他们在国外。”
灵儿并没有再多问什么。
“渴了吧?冰箱里有喝的。”
灵儿的确渴了,一晚上她一滴水都没有碰过,又哭过,这会整个喉咙都是干的。
去了冰箱,看着冰箱里挺齐全的东西,她却是将手落在了啤酒的易拉瓶中。
听说这是他们这里的酒精,浓度不高,与她们在苗寨喝的酒不一样。
.而她因为年龄的问题,一直也没有怎么碰过酒,可是以前阿爹难过的时候,是可以捧着酒瓶在山岗上一边喝着一边吹着笛子的。
她拿了啤酒出来,直接的拉开喝了起来,苦浪的麦味让她一下子不能适应,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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